最後他們兩人悻悻鬆開對方,各自施施然的理了理身上的衣袖,從容自若的坐回篝火旁。
這時許信的羊腿也烤好了,兩人一起分食羊腿,把手言歡,眾人看到這一幕隻覺得幻滅,難道剛剛看到他兩為了隻烤乳鴿大打出手,是自己眼花出現了幻覺不成!
墨焉手裏拿著烤乳鴿並沒有回來自原來的位置上,而是來到白瀾的身旁坐下,將烤乳鴿遞到白瀾麵前,“我的戰利品,請你吃!”
墨焉本來是和段黎、段熠夫妻、段琰還有於漱月圍著一個篝火的,看著這一圈的人,十足的倒胃口,所以一看到許信他們那裏的熱鬧,她想都沒想就上去湊了!
白瀾看到她走到自己身邊坐下,有些愣怔,看到麵前的烤乳鴿,他垂下眼掩下眼裏的情緒,淺笑道:“謝謝!”便接到手裏。
“這麼客氣做什麼!”然後拿過他手裏的木棍,笑道:“我來幫你烤,你烤的這是什麼?”
“是野雞!”白瀾回答。
“野雞!”墨焉笑盈盈的看他,眼裏閃著光,然後舔了下唇道:“我最喜歡吃了,以前四處奔波時,得了空我就偷偷上山打一隻在山裏生火烤著吃,給自己改善一下夥食!這都好久沒有吃到了呢!”
“你喜歡就好!”白瀾看著她寵溺道。
段黎看著墨焉坐在白瀾身邊有說有笑,雖然沒有表現出不愉,隻輕皺了下眉頭。
於漱月是個會察言觀色的人,在加上她慣是會揣摩段黎的心思,此時她又特別關注段黎的神色,看到段黎輕蹙眉頭,再看到不遠出和白瀾談笑風聲的墨焉,也就明白段黎是不喜墨焉和白瀾的來往!
她裝作不在意的撇到墨焉,然後說道:“早就聽說皇後與封國皇子白瀾的關係深厚,今日見到果然不假!”她這話說的看似平常,其實一深思卻又另有含義,她這是在隱喻皇後不守婦道,與外男有私了,段黎要是聽在了心裏,她就在不經意間就為段黎和墨焉中間種了一顆懷疑的種子!
段黎沉默不語,隻是臉色沉了沉!
“貴妃娘娘說的是,就憑著皇後與白瀾的這份私交在,我們與封國的和睦關係也一定能更長久!”段熠笑著接話道,他這是把事情上升到國家層麵上來了,這是在暗示,墨焉有私通他國的嫌疑了!
於漱月又巧笑著把話接回來:“可惜妾身沒有皇後這樣的能耐,結識封國皇子這樣的風雲人物,為陛下排憂解難...”她話說到這裏被段黎看向她的一個鋒利的目光弄的嘎然而止!
她忙低下頭,避開段黎的眼神,心裏突突的直跳,就聽到段黎用毫無感情的聲音道:“皇後貴為一國之母,她做的事情不是你們可以妄議的!”說到這裏一頓,深深的環視圍坐著的幾人後,接著道:“念在今日宴會眾人都很高興,朕也不願壞了這份興致就算了!若有下回,朕定要治你們大不敬之罪!”
雖然都各懷心思,但他們幾人都立刻低頭恭敬的答:“諾!”
段黎說完後就不多在看他們一眼,本來你一言我一語的幾人也都閉嘴不言,氣氛有些壓抑冷清,與周圍篝火旁熱鬧非凡的景象相比,顯得格格不入!
段黎也不在意這些,他隻是臆怔的看著墨焉,明明近在咫尺,可是卻像隔著一層鏡像,他怎麼走都走不過去,隻能坐在這裏看著她在另一麵嬉笑玩鬧,良久他收回眼光,低頭一口飲盡杯中的酒,這碧翡他喝過很多回,不知怎得今日的最難以下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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