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彩衣可憐巴巴的點頭,低垂的眼裏閃過狠意,空口無憑,不管司墨焉說什麼,自己這傷總假不了!
段黎的人去找墨焉時,墨焉正在檢查段勻的鬼畫符,呃!是作業!一聽來人說的事,嘴角一抽,這還沒完沒了了!
她隨手將段勻的鬼畫符擱在桌上,端起茶杯淺飲一口,“回去告訴陛下!就說本宮隨後就到!”‘隨後‘二字她說的別有韻味!
然後她不經意的將茶杯放到桌子上,茶杯一歪,濕了桌上的紙,墨焉看似驚慌道:“啊呀!這可怎麼辦好呢!濕成這樣也不能交給先生了,要不然勻兒重新再作一份吧!”
一旁的段勻皺著小臉點頭,乖乖的去重寫了!
墨焉撇一眼濕了的紙,小樣!敢糊弄我,就算是鬼畫符也得是一個人的筆跡吧!我鬥不過你叔叔還鬥不過你了!
段黎這裏等了半個時辰,一旁的雲彩衣偷偷的揉揉膝蓋,段黎裝作沒有看見,就是不要她起身!這時墨焉才姍姍而來!
隻見她一身的盛裝打扮,一看就知道是下了時間的,想來他們等的這些時間都讓她給打扮掉了,墨焉不知道雲彩衣是跪著的,要不然她就再打扮半個時辰!
“不知道陛下要臣妾來是為了什麼事?”墨焉問道。
“雲妃!把剛剛說與朕的話,再說一遍給皇後聽!”段黎道。
於是雲彩衣抹著眼淚又說了一遍:“......陛下你可一定要為臣妾做主啊!”
“對雲妃說的話,你有什麼要解釋的嗎?”段黎問墨焉。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墨焉撇了一眼哭的梨花待雨的雲彩衣,暗道段黎真是豔福不淺,娶的美人哭都哭的這麼賞心悅目!
“這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朕該相信誰說的話呢?不過朕這裏正好有人看到了當時的情景,就讓他來說說看,誰說了謊!”段黎說完就有人帶來一個宮人進來。
墨焉眼瞳一轉,還有人證?且看看他能說出什麼花來!
就聽宮人道:“當時奴才正好在遠處打掃,看到雲妃娘娘伸手想打皇後娘娘,被皇後娘娘抓住了手腕甩開,然後雲妃娘娘氣憤的離開,走了兩步不小心摔倒了,皇後娘娘還好心的扶起她!”
雖然沒有她們的對話,但是有這個就夠了!
“你不要胡說!小心我要你的腦袋!”雲彩衣怒喝道,那宮人被嚇的瑟瑟發抖!
段黎見這事也差不多了,“夠了雲彩衣!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臣妾沒有!臣妾冤枉啊!他一定是受人指使陷害我!”雲彩衣急忙辯解道,這個指使的人自然說的就是墨焉了!
墨焉也痛心疾首道:“陛下!臣妾知道雲妃一直不喜臣妾,可是沒有想到她為了邀寵可以這樣誣陷臣妾,請陛下做主!”
“都到這時候了還敢狡辯!來人!雲彩衣誣陷皇後,禁於清霖宮,不得召不許出宮一步!”段黎道,這樣和進了冷宮也沒有什麼區別了!
“陛下饒恕臣妾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了!”衣彩衣怎麼也沒想到,本來是來讓墨焉受罰的,最後受罰的卻變成了自己!
段黎頭疼了看了一眼李福,李福會意,立刻一招手讓人把雲彩衣帶下去!
墨焉見沒有自己什麼事了,一行禮,道:“既然沒有臣妾什麼事了!我就先回去了!”話說月影在她頭上到底簪了多少東西,脖子都壓斷了!
段黎沉默良久,有千言萬語到了嘴邊,最後還是一歎,“你回去吧!”
墨焉規整的行了個禮後離開,她還是快點回去換了這身行頭吧!
待她走後,段黎又翻開了那本奏章,李福離的近,不小心撇到了一眼,心裏一驚,連忙收回眼光,做低眉順眼狀,那上麵寫的赫然就是剛剛在福華宮前的事!
次日!李福帶了一堆的珍珠瑪瑙,珍貴藥材來到金鳳宮,說是段黎給她壓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