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真的是上官昭冰出現了什麼問題？葉南掙紮著想要起來，好像是被門外的獨孤折和局長聽到了，推門進來:“你還是躺好吧，你們受的傷都不輕。”
那天發生了什麼？獨孤折沉默片刻，開口回答:“那天那一道刺眼的光是一道攻擊。有人替你們擋了一下，不然你們現在就不是在這裏了。”
“老一輩搏殺損失慘重，龍老重傷，影老隕落，這是和你有直接關係的。還有一個……我覺得應該等你傷勢稍微恢複一點之後再跟你說，不然我覺得你可能會崩潰。”
葉南強行咧嘴做笑容，想要知道是誰，被拒絕了:“你不用看著我們，等你能走動了之後再說吧。這件事情，確實不適合現在說。”
“影老的葬禮會在十天之後舉行，請節哀。”獨孤折不認識龍影二老，但是龍影二老認識他。是葉南和龍影二老有直接關係，這一句話說的也是沒錯。
葉南神色木然，閉上眼睛。影老在決戰夜隕落了？如果他當時能夠稍微提防一些該多好……哪怕隻是擋一下，也許影老都不會隕落。
身為影老的弟子，葉南因為身受重傷不能操持葬禮，最後還是拜托局長弄的。十天之後傷勢也算是稍微恢複，醒來的人都去參加了葬禮。
一片哭聲。當天傷到的人很多，但是傷的最重的也是以葉南為首的年輕一輩，如果不是因為某些事情，其實他們也不一定會受傷。
怪就隻能怪那些偷襲的了。聽說襲擊影老的人都已經死完了之後，葉南覺得痛快了許多。葬禮出來，他才問局長:“到底是誰傷到了，讓你們到現在都不能跟我說？是上官昭冰嗎？”
“沒錯，是她。她替你擋住了大部分的攻擊，現在昏迷不醒，經過診斷是植物人狀態，。還有你家裏也出了一點事情，我給你們都處理好了。你想去看看她嗎？”
“事先說明，她有可能一輩子都醒不過來了，因為以前就是強行從鬼門關裏搶出來的，沒有養好又受了這麼重的傷，醒來的希望渺茫。”局長認真說著，沒有一點開玩笑的意味。
葉南沉默片刻:“她在哪，我想等今天以後再去看看她。”影老的骨灰還沒有下葬。當時是他們幸運，還搶到了影老的遺體，沒有讓其落入大海，被魚類啃食到不成模樣。
“行，沒問題。”局長一口答應下來，表示這個是沒有問題的，“現在先去送影老最後一程吧。”
其實她也受傷了，就是獨孤折在那裏，傷勢不重而已，因為還能活動，將許多事情都挑了起來。
送影老走完最後一程，局長正式宣布驚龍編製恢複，葉南依舊是驚龍隊長。不過有一位隊員……
病房外，好幾個傷員默默看著裏麵的葉南和沉睡中的上官昭冰。葉南的背影讓楚麟覺得很心酸:“你說這好好的，為什麼非要來這一出？”
現在好了，誰都不開心了。死的死傷的傷，像是上官昭冰傷的這麼重的，還真是沒有。其餘的老前輩……也有幾位受人尊敬的隕落了。
公海一戰，執法隊方麵損失都極為慘重，在某些地方，損失也不是一星半點的慘重。葉南知道幸存者名單以後，隻說了一句:“血債血償。”
獨孤折也是相同的性子，在國際上掀起了一場腥風血雨。其他搞偷襲的搞不光彩手段的，基本都被他們找到，然後讓他們還債了。
“什麼時候她可能會醒？”
“一年以內是最有希望的，如果一年以內還沒有醒來，就隻能撞運氣了。如果運氣好的話，可以早點醒來。如果不好……”
剩餘的話也不必再說了，誰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