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5章 那一場南轅北轍的青春傷痛(4)(1 / 2)

從此他開始打消亂七八糟的念頭,發憤讀書。高三時,他已經成了班裏的優等生。課外活動,他喜歡去踢足球,這會引起一群女學生的圍觀,有時,甄靚也會藏身其中。他漂亮地擺脫過人、射門,掌聲四起,他隻注意她的反應。甄靚好像對觀看籃球比賽更有興趣,籃球場是學校裏帥哥的集中地。那個名叫管波的男孩,每一次扣籃總會引得女孩們一陣陣尖叫。更令他鬱悶的是,甄靚好像對管波很關照,她是他的忠實球迷,有時甚至幫他拿著衣服。

把精力集中在課本上能夠治療一切青春期的傷痛。當接到北京一所大學的通知書時,他竟然一臉的波瀾不驚。他知道甄靚考取了上海的一所大學。他不願意自己的情感就這樣南轅北轍、無疾而終。

臨行前的幾天,他提著魚竿到她家門口附近的池塘裏垂釣。有好幾個附近的居民提醒他,這口池塘裏根本沒有魚,他笑了笑,默不做聲,不為所動。

終於,等到她出來。

是你?怎麼在這裏釣魚?這口池塘裏是沒有魚的。她發出銀鈴般的笑聲。

哦,聽說你考取了上海的大學。他答非所問。

是啊,你考上的是北京的大學對吧?從此我們可就天各一方了,別忘了我啊!她話語中透露著調皮。

我,我,這是……他哆嗦著想把藏在口袋裏的信給她。突然有人叫她的名字。從她家裏走出來的竟然是管波。看著高大英俊的管波,他一陣氣餒。最終把手留在了口袋裏。

你是想給我什麼吧?甄靚盯著他的眼睛。

沒有,沒有啊。他尷尬地掩飾,做著垂死的掙紮。

管波把手臂搭在甄靚的肩膀上:是你的同學?讓他去家裏坐坐啊!

他婉拒了她的邀請,丟盔棄甲地落荒而逃。他清楚地聽到內心發出支離破碎的聲響。

在那一刻,他明白,最美的花並不是為他盛開,而他可能永遠也不會知道,那個陪伴在她身邊的男孩管波,其實隻是她的表弟罷了。

流年不寂寞

文/阿杜

小時候的付豪虎頭虎腦的,特別可愛。他平時都不著家,我家就是他的根據地,有我在的地方,肯定少不了他。

鄰居說我們“青梅竹馬”,我不明白其意思,但感覺是好話,也樂於接受。看著付豪整日裏寸步不離地跟著我,我也開心,有個忠實的跟班挺好的,那些跑腿的事,吱一聲就有人行動了。就連付豪的媽媽都曾說:“我們家小豪隻聽楊洋的,我講一籮筐的話也抵不過小洋洋一句話,我這老媽當得夠失敗。”大人們愛逗樂我倆,我倆也配合,總讓氣氛熱烈而美好。那時候,我們是在兩家輪流放養的,誰家大人沒空,我們就到另一家吃飯、睡覺。

付豪小時候穿過我的裙子,是他自己搶著要穿的,他那時特羨慕我那些帶有蕾絲花邊的漂亮裙子,還吵著要他爸上街為他買,後來挨了他老爸一頓批後,才明白男生不能穿裙子。

付豪後來就常對我說:我是王子,你是我美麗的公主。過家家時,我是他唯一的公主,羨煞了多少同齡孩子的心。

小小的女孩子,哪個不願意自己是個美麗的公主呢?

我們一直同班,肩負著他父母的重托,小學幾年裏還一直負責看管他。付豪倒也配合,雖然時常會惹我生氣,但我一說要告訴他爸,他就乖乖就範。

可是上了初中後,我們的距離在有意無意間就拉遠了。雖然還住在一個家屬大院,但我們再也不好意思手牽手一起玩耍了,多難為情呀!初二有半年時間,我們都沒講過幾句話。他那時成天和一幫男生在一起踢球,偌大的操場上,頂著烈日,跑得渾身汗漬淋漓。人曬得黑不溜秋不算,還髒兮兮的,鞋子一脫,那臭腳能當場熏死幾隻蚊子。我是有些討厭他的邋遢和不拘小節,和小時候完全不一樣了,我說的話,他不聽,還反駁我:“女生懂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