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說什麼,再說一遍,芸兒死了。”鄭夫人一把抓著楊小鬆的肩膀嘶聲喊道。
楊小鬆隻覺得自己的膀子快要斷裂,一陣鑽心的疼痛襲來。但他仍咬緊牙關道:“是屬下等人保護不周,請夫人責罰。”
得到證實後的鄭夫人呆了,癡癡呆呆地念道:“芸兒,我的芸兒……”還是鄭老爺較冷靜,壓抑著悲傷道:“芸兒的身體在哪?”房間裏還有一個人聽到鄭芸的死訊也呆了,他就是鄭管家。
“楚公子等人護著小姐的遺體在後麵,屬下是先回來告訴你們一聲。”楊小鬆解釋道。
鄭夫人一聽,忙哭奔出門去,邊跑邊喊道愛女的名字。鄭老爺也忙跟著奔了出去,緊接著鄭管家也出去了,楊小鬆望著鄭管家的背影,自語道:“鄭老,真的是你嗎?我相信你,但我更信任楚公子,希望不會是你吧。”
鄭夫人奔出去的時候楚天風等人剛好護著一口棺材進來,鄭夫人一見又撲到在棺材上大哭起來,鄭老爺拍拍愛妻的肩膀道:“夫人,節哀吧。”又問楚天風道:“芸兒去世多久了。”
楚天風沉重地道:“對不起,伯父,都是小侄的錯。累小姐去世,已經有七天。”
“七天了,女兒哪,娘連最後一麵也沒有見到你。”鄭夫人繼續呼天搶地地大哭,府裏的一幹仆從丫鬟也跟著大哭。那場麵要多淒慘就有多淒慘。
楚天風知道鄭夫人的意思,就道:“伯母,小姐去世後我們就用特製的藥材把她的身體保存著,現在還沒有半點變化。”
“那你們怎麼還不快打開讓我再看看芸兒。”鄭夫人吼道,忙有兩個仆人上前將棺材打開。
鄭芸安靜地躺在裏麵,一張臉白得像紙,氣息全無,絕無半點生機,與死無疑。鄭夫人用手輕輕撫摸著鄭芸的臉蛋,又以頭觸棺,大哭不止。嗓子似乎快要嘶啞,眼睛也似乎快要滴出鮮血,讓周圍的人全都唏噓不已,欽佩鄭母的愛女之心。
南宮月上前扶住鄭夫人,勸道:“義母,你節哀順便,芸兒妹妹在九泉下知道你這樣也不得安寧的。”
鄭夫人一把推開南宮月,憤怒出手,不知覺就使用了戰氣,南宮月一下被推倒在地,嘴角竟然溢出鮮血。寒梅馬上用光係治療魔法給她治療。鄭夫人指著南宮月怒吼道:“你滾,你滾,我再也不想看見你,要不是你,芸兒怎麼會死,是你害死了我的芸兒。”
南宮月委屈地坐在地上,眼中噙滿淚水,卻不知道該怎麼辦。正在這時卻有一人撲通跪倒在地,卻是鄭管家。鄭管家哭著道:“老爺夫人,你們就別責怪南宮小姐了,要怪就怪我吧。”
鄭老爺驚異道:“鄭老,你這是?”
“老爺夫人,火靈玉是被我盜的。”
“什麼?”一語驚到眾人,除了楚天風早就預料到了外。鄭夫人馬上改變了攻擊目標,厲聲道:“鄭坤,我鄭家待你不薄,芸兒也如叔父般敬你,你為什麼要做這種事?”
“你是被曹彰逼迫的吧。”楚天風突然站出來道。
“你……,你怎麼知道的。”鄭坤驚恐道。“他抓走了你的兒子鄭申,逼你盜出火靈玉,而且他還向你保證了,芸兒定不會因此喪命,你愛子心切,才不得不照他的話做。”
“他為什麼要這麼做。”鄭夫人問道。
“因為他想和大王子曹圮爭奪王位,你們失了火靈玉就隻有把女兒嫁給他或者是拜斯特大王子,隻有他們手上有火係聖物,很顯然那時你們會選擇離臨杭較進的他,而不是遙遠的拜斯特。那樣你鄭家就成了他的囊中之物,鄭家的武器製造也就成了他的兵器庫。”楚天風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