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義龍在一邊侍奉,奈何三位大人根本不理他,不報身份,也不說來意,就是連話茬也不搭。
嘴裏眼裏,就隻有那杯茶。
秦義龍鬱悶不已,可人家不願說,他也不能怎麼滴,別看他是城主,在人家眼裏,不過就是一個芝麻綠豆大的官。
搭理你,那是恩,不搭理你,那是威。
反正,就沒有他能怨的時候。
“少城主來了。”
秦天柱這會,也是納悶,就在方才,他到老爺子置辦的宅子那去兜了一圈。
一圈都還沒有兜完,就讓人給叫了回來。
回來的時候,就見老爺子在一邊哈著腰,心裏已經想到這三個人來頭不小。
不過就跟下人一樣,他也不認識飛魚服。
一萬多年前,可還沒有飛魚服。
“足下,就是秦天柱?”那長臉漢子說道。
“你是...”秦天柱皺了皺眉。
“柱兒,不得無禮,這三位,是宮裏的大人。”秦義龍喝道。
“宮裏來的?”
秦天柱不禁想到一萬多年前,那時候的帝國宮廷裏麵,除了宮女,就是被閹割過的男子。
如此說來...
秦天柱下意識,掃了一眼長臉男子的褲襠。
“秦天柱接旨,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古語有雲,積善之家,必有餘慶,積不善之家,必有餘殃。”
“秦氏之祖,是大涼的開國功臣,其性之義,其行之良,允文允武,朕每念於此,不勝賞識。”
“今有秦家之主秦義龍,不負朕望,二十餘年來,兢兢業業,治城有方,秦氏一族,真幾代忠良。”
“放任忠良之士賦閑,朕罪也,茲特招秦義龍之子,秦天柱為太醫院禦醫,欽此。”
秦天柱聽完,一時有些回過神來。
這現任的大涼皇帝,腦子是不是進水了?
招他去做禦醫?
別說秦天柱,就是秦義龍,這會也是有點蒙圈。
“這位大人,這道聖旨,是不是弄錯了?我兒,他可不會什麼醫術。”秦義龍說道。
“不會,可以學嘛,秦城主,聖上命咱家前來,就是急著讓咱家帶令郎去上任,要沒什麼事,可否,現在就啟程?”長臉男子道。
“這...”秦義龍猶豫。
“聖命難違。”
“那就,拜托大人照顧了。”
秦義龍無奈,隻能點了點頭,在大涼,皇帝就是真正的天,他是斷然不敢抗旨。
隻是一想到兒子適才大病初愈,就要奔赴萬裏之外的涼城,作為父親,他多少還是覺得放心不下。
在接過聖旨卷軸,他悄然在兜裏取出一張十萬兩麵額的銀票,偷偷塞給了長臉男子。
“好說好說。”瞄了一眼銀票的麵額,長臉男子終於是流露出了笑臉。
在一開始,秦天柱心裏存了疑惑,這道聖旨,確實來得有些怪異。
可旋即又想到,太醫院,是在大涼的都城,他本來就是要到都城一趟,這下,不就正好是:想要睡覺,就立馬有人送枕頭來?
隻要能買到材料,他就能修複元神,恢複到原來的實力,屆時,他就想要做什麼,也沒有人能攔得住他。
“秦禦醫,請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