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悅正驚訝地看著雲瀟和杜寰宇打了起來,忽然手便被人拉住了。
“傻站著作什麼,不走了?”廖辰初挑眉看向她。
喬悅轉眼是廖辰初那張好看的人神共憤的麵龐,如玉般精雕細琢,眉眼間浸染著從容不迫。
金色的陽光穿過花廳斜斜地灑在他的臉上,那清淺的笑容一下子包含了陽光的力量。
就像他這個人一樣,明明平日裏惡劣又自負,卻總是有那麼一瞬間,會變成陽光讓她心頭一暖。
就像心被無數條鎖鏈束縛起來,卻在那一刻有了鬆動。
這種奇奇怪怪的感覺是什麼?不論是什麼,都不是她應該有的,或者說,讓她有這種感覺的人,不能是他。
看著喬悅呆怔的樣子,廖辰初眸光一動,隨即揚起唇角笑道:“怎麼,感動的愛上了我了?”
喬悅眉心一跳,目光觸及兩人拉著的手,喬悅連忙將手縮了回來,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向著前麵走去。
原以為喬悅又要損他幾句,卻不曾想她什麼都不說,難不成是這些天來受了委屈?
廖辰初疑惑不解,撇頭看了一眼正在打鬥中的兩人,跟著喬悅走了出去。
這方,杜寰宇雖處於上風,卻被雲瀟纏的不可開交,打鬥的時候他分出心神來看了喬悅一眼,眸光陰暗了下來。
他辛辛苦苦綁來的人,就這樣走了?
笑話!他杜寰宇可是藍幽教左使,何曾從他手中飛走過熟鴨子?!
看來,已經到了聯係藍幽教在此的分舵了,真是可惜了,一隻肥羊,不能自己享用了。
回京的馬車上,喬悅悶悶的不發一言,廖辰初瞅著她,疑惑問道:“你平日裏不是最愛說話,今天這是怎麼了?”
喬悅不鹹不淡地瞥了他一眼,隨即轉過了眼神,看著馬車內的一角淡淡說道:“我平日裏就是這個樣子。”
廖辰初皺眉:“才不是。”
喬悅眸光微動,忽然摘下手中的銀鐲子,遞給了廖辰初,道:“還給你。”
廖辰初眸底閃過一絲驚訝,隨即默不作聲地收回了鐲子,沉默了半晌,又道:“可是發生了什麼事?”
“沒有。”依舊是不鹹不淡的語調,全然不似她平日裏的樣子,廖辰初更加疑惑,難不成,她是在為他說的那句話生氣?
氣氛依舊尷尬著,空氣凝滯,靜得隻剩下車軲轆轉動的聲音。
喬悅眨了眨眼睛,這尷尬的氣氛實在是不適合她,光是憋著不說話就難受的緊,於是說道:“你怎麼會在這?”
說話了?
廖辰初挑了挑眉。
還跟他玩沉默?果然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啊。
“皇上派我和晉南枳來找你。”廖辰初回道。
喬悅掀開馬車的簾子看了看,沒有發現晉南枳的身影,隨即轉頭看向了廖辰初,疑惑道:“晉南枳呢?”
“不知道。”
“你與他不是一同來的?”喬悅問道。
“是啊。”廖辰初隨意地說道,好看的鳳眸中依舊波瀾不驚:“晉南枳決定單幹。”
“你那個侍衛我見過。”想到雲瀟,喬悅忽的說道。
廖辰初嘴角一抽:“自然,你還將他打成了重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