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廖辰初的話,付蕭淵不由得沉下了臉,雙眼中的情緒複雜不明。
見他不說話,廖辰初轉頭看了看他,問道:“怎麼了?”
付蕭淵輕歎了一口氣,說道:“隻是替你不平罷了,這朱國是你拚了命守住的,如今卻要淪落到幾個廢物手中。”
廖辰初眸光一變,垂眸掩下了心中翻湧的複雜情緒:“當初之事,也非我所願。”
付蕭淵沉默了半晌,忽然抬頭一臉疑惑地問道:“對了,今日你親自下廚究竟是為何?我可不信你隻是單純地報答喬悅的恩情!”
廖辰初揉了揉眉心,不由得覺得有些好笑:“你不會也以為爺看上喬悅了吧?”
付蕭淵疑惑不斷,沒有說話。
廖辰初說道:“若想收買人心,對喬悅來說金銀名分都不重要,她要的很簡單,就是吃好喝好。”
付蕭淵一怔,瞬間有些無語。
一進入相國府,喬悅就被鶯蓉帶去了鬆壽院,喬悅滿臉無奈。
這些人究竟是有多排斥她?每次到了鬆壽院所有的女眷都會到齊,都在等她!
果不其然,老夫人猛敲了幾下龍頭拐杖,說道:“將那幾個小賤蹄子給我帶上來!”
話落,隻見幾個膀大腰圓的婆子扯著幾個丫鬟走了進來,喬悅定睛一看,竟然是剪月、摘星、攔雲和攬雀!
剪月一對上喬悅的眼神,硬是忍著不掉眼淚的她淚珠子失了控製般不住地掉了下來。
喬悅仔細一看幾個丫鬟臉上都有著清晰的巴掌印,想來是被這些人給欺負了。
喬悅臉色登時陰沉了下來,她三兩下將那些婆子踢到一邊,四個丫鬟沒了束縛連忙跑到了喬悅身邊。
喬悅冷冷盯著老夫人,淡淡開口說道:“一人做事一人當,你有怨氣就衝著我來!”
老夫人眯了眯眼,淡淡說道:“你在禁足期間私自出門,不僅是你有錯,你的丫鬟沒有攔住你,同樣有罪!”
“禁足的人是我,出門的人也是我,我喬悅做事向來隨心,但決不允許別人傷害我身邊的人!”
喬悅冷聲喝到,屋內的人都被她的氣勢震懾住了,但老夫人多少也是經曆過大世麵的人,轉念一想自己現在的優勢,底氣頗足地敲了敲拐杖厲聲喝到:“孽障!你是鐵了心地不服管教了不是?!”
“並非如此,”喬悅平靜的注視著老夫人,那眼神便如久經沙場般平靜淡漠,一時竟讓老夫人有些愣神:“您是喬悅名義上的祖母,我自然會尊重您。”
她這一話可將老夫人氣得站了起來,指著她怒道:“尊重我?你什麼時候尊重過我?!你這孽障,若不是老爺拿母子關係相逼我不得不放你進來,你就休想踏進京城一步!你和你那賤人娘都一樣,都是喂不熟的白眼狼!天生的狐媚子!命定的煞星!我林安晴上輩子是造了什麼孽,這輩子招來你和你娘這兩個魑魅魍魎!”
聽到老夫人竟然敢罵她娘,紅著眼睛當即就衝了上去。
“我告訴你你不能罵我娘!你別以為你老我就不敢動你!”喬悅不由分說的拽住了老夫人的衣領,老夫人一驚直直地昏死過去,大夫人和姨娘小姐們反應了過來立刻跑上前去將喬悅拉開。
老夫人醒了過來,大喘著粗氣,一隻手顫抖著指著喬悅叫到:“來……快來人……將這個孽種拖出去,杖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