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蜓心一挑眉:“真的?”
“當然是真的了。”喬悅信誓旦旦地說道,眼睛看向屋裏杵著的三個夥計,問道:“紅姐姐,你這是做什麼?”
紅蜓心的眼睛掃到那三人身上,頓時又來了火氣,說道:“這三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因為清月客棧搶了我們的客源,就要和清月客棧約架,約架就約架好了竟然還打輸了,真給我紅蜓心丟臉!”
“打輸了?!”喬悅眼睛一瞪,看向了屋中杵著的三個夥計,說道:“我記得那些達官顯貴手下的人可都是酒囊飯袋,怎麼連酒囊飯袋都打不過?胡為哥,你最近是不是有傷在身?”
胡為轉過一張極為憋屈的臉,委屈的說道:“不是啊悅悅,也不知道清月客棧的那些人怎麼的,個個武功都不弱,我們三個,一個人都沒打過。”
胡為越說底氣越小,喬悅聽了腦中也是一愣,說道:“那麼奇怪?我去會會他們。”
說著喬悅從挎包裏掏出一塊麵巾就要戴上,紅蜓心一把奪了過去,說道:“去什麼去呀,你現在可是官家的小姐,還以為自己是個野丫頭啊?!”
喬悅一臉落寞地央求道:“紅姐姐,我就是想去試一試那些人的武功,給胡為哥找回場子,我現在都隨身準備麵巾的,沒人知道我是官家小姐的。”
紅蜓心瞪了她一眼,說道:“你還隨身準備麵巾?你這丫頭,等著,姐姐去給你拿酒,你胡為哥這事兒你不能插手,記住了!”
看著紅蜓心難得嚴肅的麵容,喬悅懨懨地點著頭。
紅蜓心瞥了一眼三個夥計,喝到:“還愣著幹什麼,抬酒去啊!”
三個夥計忙溜了下去。
街上,一匹黑馬極速衝向了靖北候府,駕馬的黑衣人胸口上中了一劍,快馬到了靖北候府門前,黑衣人立刻從馬上跌落下來,靖北候府的侍衛迅速跑了過去。
黑衣人在侍衛的幫助下硬撐著支起了上半身子,手中緊緊攥著一封信函,艱難說道:“告訴主子……有……緊急情報……”
話落,黑衣人口中湧出一口毒血,沒了生息。
靖北候府頓時熱鬧了起來,那黑衣人被抬進府中救治,不多時廖辰初帶著幾個暗衛駕馬衝了出來。
碼頭,戶部侍郎蘇允身著官服,看著遠遠而來的商船,嘴角微微揚起,眼中閃過了誌在必得的光芒。
不多時,商船靠了岸,碼頭的人開始急急忙忙地卸下商船上裝的箱子。
整整三箱,密封嚴實,十分沉重。
待三箱物品都抬上了岸,蘇允眯了眯眼,估摸著時間到了,踱著步子走了過去。
一個家丁模樣的男子在碼頭東張西望,看到到達的商船後全身的神經都繃緊了起來,一雙眼睛東張西望,在看到一身官服的蘇允之後腳步往前挪了挪。
商船上的人沒有等到接頭的人,依舊自顧自將那三箱物品裝上了馬車。
蘇允皺了皺眉,四處張望了一下,看到遠遠站著的怯懦家丁還沒有走過來,眼睛一瞪,那家丁渾身一顫,腳步匆匆地向著那邊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