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是一瞬間,舒小辰便翻身在上,反寇為王,俯視著身下不安分的兔子,俯身在她耳旁耳鬢廝磨道:“老婆,是你先勾引我的。”
說罷,吻住她的唇。
大灰狼撲倒小白兔,吃掉!
童衛雙感覺自己剛從非洲逃難回來,腰酸背痛,感覺全身都散架了。她艱難的睜開眼睛,想要坐起來,渾身卻一點力氣也沒有,看著透亮的屋子,童衛雙一個激靈,清醒了:現在幾點了?
她翻了個身,想要翻找自己的手機,卻撞到一堵肉牆,順著肉牆,眼光慢慢的,慢慢的往上移,最後,定格在舒小辰那妖孽般禍水容顏上。
“喝!”童衛雙倒吸了口冷氣,此時,舒小辰正用手支著腦袋,好以整暇的看著童衛雙,爽朗笑道:“老婆,早!”
童衛雙看著舒小辰光溜溜的上身,尷尬的回了句:“早。”
她不可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昨晚的記憶雖然模糊,但今早身體的不適,加上這光景,傻子也該知道發生了啥:她悲催的失身了,雖然“奪主”是她的老公,但,她守了二十多年的身啊!
舒小辰看出童衛雙的緊張,輕輕的在童衛雙頰上印上一吻:“先去洗個澡吧,等你吃早餐!”
然,童衛雙卻遲遲不肯起身,舒小辰挑眉,用眼神詢問她怎麼還不動身。童衛雙睜著那雙大眼睛:“你先出去吧,我,我先穿衣服。”
她的衣服在衣櫃裏,難不成要她裸奔走過去拿衣服啊。
舒小辰聞言,嘴角浮起一抹壞笑:“你還有哪兒是我沒見過的嗎?”
童衛雙氣絕,一張臉紅了個通透,趕緊將臉埋在被子裏,含糊著說道:“我不管,你先出去。”
她就知道,這禽獸除了耍流氓,還會幹什麼!
舒小辰心情大好的下了床,把睡衣拿給了童衛雙,踏著輕快的步伐神清氣爽的出了臥房。
有人神清氣爽,可有人就病若西子了。童衛雙緩緩的拉開被子,透了口氣,好不容易才起了床,看著身上大大小小斑斑駁駁的“草莓”腦袋一些發暈,舒小辰這隻禽獸!
童衛雙恨恨的穿上睡衣,以一種極其怪異的姿勢走進了衛生間。
童衛雙洗好澡,直接將睡衣穿了出來,她相信,既然舒小辰能讓她這麼晚才起床,那他一定請好了假,她又何必浪費時間去穿職業裝。
洗了個澡,人舒服了許多,但身子還是有些不適,盡管她盡量讓自己走路的姿勢別那麼別扭,但是,刻意佯裝隻是讓她的路姿看起來更加滑稽罷了。所以,當舒小辰看到童衛雙穿著睡衣走出來的那刻,喝在嘴裏的牛奶差點沒一口噴出來。
他努力的將牛奶吞入腹中,含笑著看著童衛雙在他對麵坐下,語氣中帶著調侃的說道:“老婆,辛苦你了。”
去死!童衛雙暗自腹誹,此等妖孽,她躲!
童衛雙端起一杯牛奶,拿起自己那份早餐,往房間走去。舒小辰滿臉笑容的放下早餐,大步跟上,沒辦法,誰讓現在老婆最大呢!
童衛雙將早餐放在床頭櫃上,打開了臥室裏的電視,今天她是不打算出門了。然而,舒小辰跟著她進了房間,還在她身邊坐了下來,親昵的攬住正在吃早餐的童衛雙:“老婆,今天我們去拍婚紗照吧。”
童衛雙吃東西的動作頓了一下,扭過頭看他:“怎麼這麼突然,今天就要去?”
“我已經約好了攝影師,就今天。”
“不行!”
童衛雙堅決反對,她可沒忘記她身上還有好多草莓,穿婚紗,一定會暴露的。所以,不行不行,絕對不行!
“為什麼?”
舒小辰問得有點委屈,童衛雙一副唯我獨尊的樣子,喝了一口牛奶:“沒有為什麼,我說不行就是不行。”
“不行!”
這回換舒小辰義正言辭的反對了,他抬手指了指雪白床單上那“中原一點紅”說道:“都吃幹抹淨了,你得對我負責。”
瞧瞧,這小夥子說的多理直氣壯,可,這不應該是她童衛雙的台詞嗎?
童衛雙反駁的話還未說出口,就被舒小辰搶了白:“不負責,你就還我男兒身。”
噗……童衛雙慶幸自己還好沒喝牛奶,不然,非得噴出來不可,不過,她還真想一口牛奶噴死舒小辰。她已經無語問蒼天了,幹脆直接躺在床上挺屍,可這屍一挺旁邊的舒美男又開始動獸念了。他敏捷的欺身而上,半壓著童衛雙,一抹壞笑在他唇邊蕩漾開來:“寶貝,你不還我男兒身也行,那我就要了你的女兒身,這樣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