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在潤潤房裏,舒小辰閑得無聊,隨手拿了一本老舊書桌上的初中課本,翻閱起來。這時,童衛雙放在桌上的手機響了起來,舒小辰隨手拿過一看,是童父打來的。舒小辰揚了揚嘴角,接通了電話。
剛一接通,那邊便傳來童父迫不及待的低語:“雙雙啊,今天舒小辰打電話來跟我說你們在趙嬸兒家是吧?記住啊,今晚你一定要一舉拿下舒小辰這小子啊!”童父這一番話,就屬最後一句說的最有氣勢,還很勵誌!
舒小辰輕笑出聲,愉悅的對著手機說道:“童叔叔,今晚我會努力的。”
好尷尬……
那頭突然沒了聲音,過了好久,直到舒小辰以為對方已經掛斷電話時,童父的聲音才悠悠響起:“你努力也一樣,我不反對先斬後奏。”
這童叔叔的思想得多前沿多強大啊!舒小辰跟童父通完話,童衛雙正好洗完澡回來。昏暗的燈光下,童衛雙身著一套農村婦女典型的碎花裝,不過,身材本就高挑的她,穿上這套衣服,就像是穿露臍裝,有點短,卻另有一番風味
舒小辰忍俊不禁的掩了下嘴,肩膀一抽一抽的,顯然憋笑憋得厲害。童衛雙就知道會是這樣,她沒好氣的白了舒小辰一眼:“你不也一樣?小心憋出內傷來。”
不管童衛雙的“冷嘲熱諷”舒小辰嘴角依舊上揚,狹長的鳳眼極具魅力的放肆挑起,完美的輪廓勾出一副美輪美奐的絕版美男圖。童衛雙傻傻的看呆了,直到舒小辰靠近她,輕浮的抬起她的下巴,她才反應過來,一個激靈,跳開了離他一米開外的地方,雙手作防備狀,臉紅心跳,語無倫次的說:“你,你要幹嘛?”
舒小辰不再說話,隻是一味的笑著,看著童衛雙警惕的大眼,勿自拉起她的手,往門外走去。
趙嬸兒家有個前院兒,不大,但挺方便乘涼,盡管這深秋時節已沒涼可乘,兩人默契的走向院兒裏唯一的涼椅。
夜晚秋風拂麵,送來絲絲涼意,童衛雙與舒小辰愜意的坐在涼椅上,涼椅卻咯吱咯吱的發出聲響來。
涼椅的歲數很大了,在童衛雙的記憶裏,她在幼時,便有了這涼椅,是趙叔自己做的,很簡陋,甚至有些烙屁股,聽這聲響,想必很久“無人問津”所以“年久失修”了吧。
涼椅背後有棵大樹,很大,歲數比童衛雙還要大上許多。
童衛雙輕靠在大樹上閉目,細細回味樹的故事。
這是一棵紅槐樹,是趙嬸兒帶來的,趙嬸兒不是本地人,她的家長有一種風俗,當姑娘嫁人時,男方都要為女方親自栽上一棵紅槐,所以,這棵樹也稱得上一棵愛情樹。每到三月,是槐花綻放的季節,一簇一簇,壓滿枝頭。幼時,有種遊戲叫過家家,她扮新娘他扮新郎……
靠在樹上,童衛雙快要睡著了,舒小辰往她身旁挪了一點,椅子又不堪重負的“哀嚎”了幾聲,童衛雙聞言驚醒過來,正好看到舒小辰的“狼爪”伸向她,四目相對,舒小辰並沒有收斂,手繼續伸向她,童衛雙條件反射的偏過頭,而舒小辰隻是幫她把頭上的落葉拿下來而已。
拿完葉子,舒小辰站了起來,朝屋子走去。這時趙嬸兒已經幫趙叔按摩完了腿,童衛雙跟在舒小辰身後,向趙叔趙嬸兒道了晚安,舒小辰又跟著童衛雙朝潤潤的房間走去。
本以為舒小辰隻是送她回房間,誰知,方一進屋,舒小辰便開始脫皮衣服來,童衛雙的看著他,瞠目結舌的問:“你這是幹嘛?”舒小辰往床邊走去,回眸一笑:“親愛的,當然是睡覺了。”
“睡覺?”童衛雙直接忽略舒小辰那“回眸百媚生”詫異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