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話沒說完,電話另一端的呂鎧歎了口氣。而後呂鎧打斷了我說的話,對著我說:明天你和自己和林馨兒回來,那個地方不能呆了。
其實我不明白,那個男人就是一個投資商,有點錢。怕個雞毛?
聽到呂鎧的話,我眉頭皺了那麼一下。
此時也不知道怎麼了我們乘坐的出租車突然顫了下。
我的身子前傾了一下。
司機嘴裏這時候用地地道道的想上海話罵了句。
車子很快就平穩了下來。
在這顛簸中,我也沒有從喉嚨裏說出話來。
等車子平穩後,我才對著電話那頭的呂鎧說:不就是有點錢嗎?他屌氣什麼?
呂鎧說:很多事兒,你隻看到了光明的一麵,而陰暗的一麵你沒有看到。那個地方魚龍混雜,如果不黑,怎麼會有許文強、丁利這種你影視作品。一個地方越是繁華,越是混亂,不夜城的燈光照的亮黑夜,卻照不亮人心。
呂鎧在電話那頭說完這話,歎了口氣後,話鋒一轉說道:就像是越是有營養的地方,滋生的細菌就他媽越多。
聽到呂鎧這樣說,我有點感到驚訝。
也是日了,這麼有哲理的話。居然是從呂鎧的嘴裏說出來得。
呂鎧的話說完,我愣了會兒。
估計是見我沒說話,電話那端呂鎧說:說話啊,聽到沒?
我說:聽到了。
聽到我的回答,呂鎧嗯了一聲。
呂鎧說道:明天回來吧。
掛掉了呂鎧的電話後。我歎了口氣,喉嚨裏發出了‘哎’的一聲歎息。
這時候坐在身邊的林馨兒開口問:怎麼了?
我扭頭看了下林馨兒,然後說道:呂鎧電話,讓我們盡快回去。
林馨兒說:盡快?是什麼時候?
我咬咬牙,嘴裏吐出了‘明天’這兩個字。
林馨兒隻是簡簡單單的哦了一聲,然後就不說話了。
其實我還是比較想回去的,畢竟黑旗黨的兄弟們還需要我。
雖然這次跟林馨兒的弟弟林逍拉救兵這件事兒談崩了。但是我心裏有了一個非常好計策。
我相信,麵對五虎、刀疤、關飛的挑釁,我一定會頑抗的。
即便是贏不了,他們也從我這裏沾不了什麼光。
轉眼到了小區。
剛從出租車上下來,我見小區門口突然出現了五六個提著棍子的人。
那五六個人拎著棍子就衝著我和林馨兒走了過來。
此時的出租車早已經離開了我們的視線。
林馨兒也不傻,見到這這一幕問我:怎麼辦?
明亮的路燈,將正朝著我們走來的五六人的影子放大,他們被頂光拉長的影子交織在一起,顯得非常龐大。
而我和林馨兒呢。手無寸鐵。
如果逃,我是可以掏的很遠。
但是現在關鍵是林馨兒在我身邊。
昨天的時候。為了逃林馨兒的腳扭了,雖然不怎麼嚴重,但是我心裏明白,就林馨兒的這女孩家家的,怎麼可能會跑過一群老爺們兒?
更何況,還他媽是一群痞子。
這時候我對林馨兒說:你趕緊跑,能跑多遠就跑多遠。
其實我的意思就是,我拖延時間,讓林馨兒走,畢竟一個女生落到了混子手裏,不用想就知道會發生什麼事兒.
說到這裏,我趕忙說:趕緊走啊。
林馨兒說:我走了,你怎麼辦?
草,最煩這樣囉裏吧嗦的了。
我一瞪眼,然後衝著林馨兒罵道:趕緊滾,別他媽拖累老子。
此時林馨兒朝身後跑了去,並且說了句:謝了彭浪。
見到五六個拿著棍子的人朝著我走來。
不,錯了。
其實現在他們不是走了,而是朝著我跑來、衝來。
見林馨兒一逃,那幫人就沒有那麼裝比的邁著四方步朝著我走了。
他們拎著棍子就衝著我跑。
跑到了我的麵前,在他們將要動手前,我問:你們是誰?
一個染著蠟黃色頭發,發型殺馬特,鼻子上打了一個洞,帶著鼻釘的男痞子說:讓你死個明白。
而後黃頭發男痞子說:昨天晚上的事兒,忘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