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薩臉上恐怖的笑容,讓人看了毛骨悚然。
被這幫痞子和流氓團團圍住,我和林馨兒就像是一下跌入了無邊無際的黑夜。
在巨大的黑色籠罩下,唯一發光的是百薩手裏的那把明晃晃的砍刀。
當我回答完了百薩的話後,周圍開始彌漫起一種恐怖、淒冷的氛圍。
空氣中就像布滿了細小而又鋒利冰晶,每呼吸一口,心和肺都是疼的。
像是被利刃劃破,裂出一道道傷口。
我真怕百薩舉起手裏的那把砍刀,將我和林馨兒在大街上砍的皮開肉綻。
剛剛我也看百薩舉起手裏明晃晃的砍刀砍警察的場景。
當時如果不是警察閃躲的快,估計那條胳膊就廢了。
即便是廢不了,估計也要鮮血淋林、皮開肉綻。
操他媽,我這是來到了魔都嗎?
怎麼百薩這麼猖狂?
百薩冰冷的目光掃過我和林馨兒,臉上依舊掛著那罪惡的微笑。
而後從百薩的嘴裏念叨出了句“呂鎧的弟弟”。
我仔細觀察了下,百薩在說這話的時候眼睛裏充滿了殘忍的凶光。
而後,隻聽到百薩冰冷的嗬嗬一笑,然後說道:“呂鎧的弟弟又怎麼了,呂鎧的弟弟更該死!”
說到裏,揮刀就衝著我砍了起來。
麻痹來真的。
百薩舉起手裏砍刀的時候,我的心一陣涼。
那把看到狠狠的朝著我劈來,我朝著身後撤了一步。
幸虧朝著身後撤退了一步,那刀刃從我的眼前滑過。
因為我本身我擋在林馨兒的麵前,我朝著身後撤步的時候,我的身子撞在了林馨兒的身上。
本身林馨兒的腳在剛剛跑的時候,扭了腳踝,被我一碰,倒在了地上。
在林馨兒倒在地上的時候,估計是摔疼了,林馨兒發出了啊的一聲。
我朝著身後迅速了看了一眼,林馨兒就倒在我身後,並且擋住了我撤步子的路。
見我閃開,百薩冷笑一聲,而後他的嘴巴裏麵冰冷的吐出了句:“敢躲?”
麻痹都被砍了還不躲,我腦子又沒病。
見百薩掄起了手裏的砍刀朝著我猛劈,那一到雖然沒有砍刀在身上,但是的的確確已經砍到了我的心上。
此時,我的額頭和脊梁骨,冷汗是一層接著一層。
我去他媽,該怎麼辦?
劈了那一刀後,百薩見沒有砍在我的身上,他將手裏的砍刀掄起,接著又想砍第二刀。
砍刀被掄起後,百薩沒有直接一刀看下去,而是用特別挑釁的話說道:“我看看你這一刀能不能躲過去?”
就在此時隻聽見身後傳來了那個正義感爆棚的警察的聲音。
也不知道警察從哪裏弄來了一把手槍,大聲吼叫:“百薩,你再動一下我就開槍了。”
估計那個警察也看不下去了,他舉起手裏的槍,用槍指著百薩。
不過,這句話確實好使。
原本舉起到砍刀的百薩,這時被迫將手裏的砍刀放了下來。
百薩轉頭看了那個警察,樣子就是一副‘天王老子也不怕’的表情。
而後,百薩拎著刀朝著那個警察走了去。
百薩走路的速度很慢,就跟電影上演的那種特別有範老大,要大開殺戒似的。
……
天已經漸漸的暗了下來,陽台在西方掛著,西方的天空被陽光染成了血紅色。這個時刻的大地,也是鋪上了一層金色,黃埔江裏的水奔騰著,在夕陽的光束下波光粼粼,泛起著波瀾。
百薩走去的地方,那些穿黑色風衣的小弟們紛紛讓開道路。
走到警察麵前後,百薩對著警察說道:“你是第一個敢拿著手槍指著我的人。”
此時,警察臉已經被嚇綠了。
“你,你,你別過來,我剛剛打電話已經給上麵說了,一會兒上麵就派人來了,別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