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從口袋裏掏出手機,這時候門口傳來敲門聲。
我也沒記得關門啊……
於是我趕忙轉頭看向了門口。
唐蘇站在門口,臉色吃驚,木訥,還有點……形容不上來,反正就是不好看的意思。
看到是唐蘇,我一愣。
緩回神後,我問道:“有什麼事兒?”
站在門口的唐蘇緩回神,清了清嗓子,然後對著我說道:“那個,我想問一下你和方瓷到底怎麼了,昨天晚上幸虧你沒回來,不然……”
說到這裏,唐蘇的聲音停頓了下。
聽到唐蘇的話,我用手捂著嘴巴,打了一個哈欠。
我想把話題扯開,於是問道:“怎麼沒去上課?”
唐蘇說:“早晨沒課。”
我哦了一聲,而後我彎腰又撿起了地上的被子,一下仍在了床上。
看到屋子這麼淩亂,我又特不爽罵了句我草他媽。
這個時候站在門口的唐蘇,也走進了我的房間,然後幫我收拾了起了東西。
她撿起橫倒在地上的水杯,然後幫我放在了桌子上。
“你跟方瓷怎麼了?你知道昨天晚上方瓷帶了一群人來。”
聽到這話,我一愣。
轉頭看向了唐蘇,我問道:“什麼?”
這時候,我的目光跟唐蘇的目光對視了下。
也就像那麼幾秒,唐蘇的目光刻意的閃躲了起來。
當然,我並不在乎唐蘇的目光到底有沒有閃躲,而是有點詫異她說的。
唐蘇的目光閃躲之後,怔了下。
也就二秒鍾的時間。
兩秒鍾後,唐蘇說道:“昨天走廊離圍滿了人,大概又二三十個的樣子……”
聽到這話,我特不爽的罵了句臥槽。
日他奶奶的,沒想到方瓷這麼屌,一下能叫這麼多人?
就在此時,唐蘇說:“還有……”
我說:“還有什麼?”
唐蘇說:“還有他們在你房間裏拿走了一把手槍。”
聽到這話,我的心猛然一顫,趕忙轉身朝著自己藏槍的櫃子走了去。
果真那個箱櫃子被人給撬開了。
看到這一幕,我雙手舉起狠狠的砸了一下給櫃子的表麵。
這櫃子是用鐵皮製造的,我掄起拳頭猛地在上麵砸了那麼一下。
那櫃子頓時發出了清脆的聲響。
一邊砸那個櫃子,我一麵歇斯底裏的罵了句髒話。
這時候我注意到。唐蘇的眼神就那樣注視著我,像是在看了一個陌生人一樣。
我轉頭對著唐蘇說:“你怎麼當時不給我打電話呢?”
唐蘇說:“我打了,但是接電話的是一個女的,不,應該是兩個女人,她們說你在床上睡著了……”
聽到唐蘇這話,我心中有有那麼一萬頭草泥馬在瘋狂的奔騰。
也是日了,怎麼會這樣呢?
就在此時,唐蘇問我:“你到底是什麼人?怎麼會有槍?還有就是昨天晚上你在哪裏?”
唐蘇的三個問題,一時間人讓我啞口無言。
此時,我彎身撿起了地麵上的幾本書,然後將書放在了櫃子上。
見我沒有回答,唐蘇說道:“過兩天我可能就要搬出這間出租房了。”
聽到這話,我一愣,然後說:“去哪?”
唐蘇說:“我要去美國了。”
聽到唐蘇這話,我蒙比了。
我嘴裏不由自主的念叨了‘美國’這兩個字。
“怎麼這麼快?”
唐蘇說:“嗯,其實那天在陽台上問你喜不喜歡我,就是因為我在心裏糾結自己要不要去。”
我說:“我喜歡啊。”
唐蘇說:“通過這幾天發生的事情,我感覺自己對你越來越陌生了,琢磨不透。”
聽到唐蘇這樣說,一時間我也愣了。
我說:“我是彭浪啊,還是那個樣子。”
唐蘇說:“不,我越來越不了解你了。”
說完這話後,唐蘇轉身離開了我的房間。
媽的,這都是一檔子什麼事兒?
想到這裏,我眉頭皺了起來。
不過想到本身今天還要飛上海,我還是先冷靜了下來。
我走到電腦桌前的抽屜裏,然後對著來開抽屜,從裏麵拿出了那個信封,從信封裏取出了飛機機票。
其實我的心現在也在懸著。畢竟那可是呂鎧給我的真家夥,被人拿去了,萬一坐了什麼壞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