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感覺,讓人想琢磨不透。
下一秒,巫山用特別冰冷的聲音衝著刀疤和坤哥說:“把人放了。”
見巫山後,坤哥一下沉默了,而刀疤的臉上也流露出了一種特別尷尬的表情。
巫山說:“刀疤雖然你是鬆井的人,但是現在這裏還是我的地方。當初不殺你。就是因為鬆井的給我的好處。這也你不不知道吧?”
聽到巫山的這句話,我一下明白了。
刀疤身後的那隻手,原來是日本人。
或者說就是日本的組織。
刀疤聽到這話後,臉上露出了非常無奈的表情。
而後刀疤說:“嗬嗬,真巧啊。走吧,通通帶走吧。”
此時,巫山才悠悠說道:“這還差不多。”
刀疤的手下鬆開了我。
這時候,我觀察到徐可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笑。
估計是看到我得救了,心中的竊喜吧?
不過這個時候我也注意到了,刀疤看徐可的目光中透露著想陣陣寒氣,一股子罪惡感油然而生。
而後我、老張、老毛子離開了這個房間。
當然老張和老毛子是被巫山的人給抬出去的。
我心裏清楚的很,被注射那東西,估計老張和老毛子,兩個人是廢了。
我做夢也沒有想到,今天救我的是巫山。
剛剛走出了洗腳城,我的手機響了起來。
我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是呂鎧的電話。
電話接通後,呂鎧在電話那頭說:“你小子傻嗎?自己居然去那裏。難道你忘了我跟你說的。”
聽到呂鎧電話裏那股子狠勁,估計他要是走私案我的麵前,他會掄起巴掌,然後再我的臉上來上那麼幾巴掌。
想了想,我隻是淡淡的回複了句:“情況比你想的要複雜。”
呂鎧說:“複雜?嗬嗬……複雜什麼啊複雜。我就覺得你傻。”
聽到呂鎧的話,我沉默了起來。
而後我問呂鎧:“哥,你怎麼知道的?”
呂鎧說:“是徐可給我打的電話,然後我給巫山打電話。”
聽到這話,我哦了一聲。
電話那頭的呂鎧說道:“以後你小子長點心。”
我嗯了聲。
而後,呂鎧在電話那頭交代了我一下關於明天去上海得事兒。
交代完那些繁瑣的事情後,呂鎧說道:“刀疤那小子,我早晚會弄死他。”
聽到這話,我把我知道的全部告訴了呂鎧。
其實就是我從坤哥和刀疤的對話中,我聽到的一切。
然而當我說完這一切,呂鎧說道:“其實我都知道了。”
電話那頭的呂鎧說完這話,然後對著我說道:“明天早上我就去市區,這邊林馨兒的事兒也快完了,記得明天來。”
其實我越來越好奇,關於呂鎧的老大,到底長得什麼樣子,還有就是他手裏究竟掌握了多少關係?
當然我心裏也明白,這根本就不是我應該操心的事情。
掛掉了呂鎧的電話,我把電話給龍軍打了去。
因為老張和老毛子現在還躺在地上。
電話接通後,我對著想龍軍說:“龍哥,派輛車來,我在……”
我的話還麼說完,突然一輛摩托車出現在了我的麵前。
摩托車的轟鳴聲很大,引起了我的注意。
就在摩托車靠近我的時候,車子後排的人拿出了一把手槍,然後分別給了躺在地上的老張、老毛子一槍。
我的腿頓時嚇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