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我去居然關機了,這是個什麼情況?
見李武的電話打不通,我將手機放進了口袋裏。
這時候老張說:“彭哥,什麼情況?”
我歎了口氣後,目光在老張的臉上掃視了一遍。
“沒事兒,走,哥請你們去喝酒。”
聽到我的話後,老張和老毛子兩人一起笑了下。
老張說:“要不去夜色吧,還能唱歌。”
聽到老張的提議,老毛子也應了聲,說支持。
不過我搖了搖頭說:“得了吧,還想不想要工資了。”
我的話說完,老張尷尬的衝過這我笑了下。
我說:我住的我小區旁邊的有個非常不錯的酒吧,還有跳鋼管舞的女郎。以醫他亡。
說到這裏,我斜視了老毛子和老毛子一眼,而後我說:“不然的話,我們去那裏吧。”
說著,我剛想把手機放進口袋裏。
就在這個時候,手機的屏幕亮了一下,而後發出了一聲響。
我趕忙停止了裝手機的動作,然後從口袋裏拿出手機,對著屏幕看了下。
短信是林馨兒的,內容依舊是林馨兒在上海的日常,還有一些略帶抱怨語氣的言語。
怎麼說呢,自從我從上海回來,幾乎每一天都會收到林馨兒的的短信。
有時候,一天能想收到三四條。
其實說真的,突然有了一個女生在短信裏對自己無話不說。我發現還是一件比較幸福的事情。
讀完了想林馨兒信息後,我心裏感到一絲溫暖。
已經很少有人現在對我敞開心扉了。
我嘴角上揚,不由自主的笑了。
而後我給林馨兒回複了一條短信,其實也就是說了一些安慰林馨兒的話。
回複完林馨兒的短信後,我將手機放進了口袋。
這時老張突然衝著我說道:“彭哥春心蕩漾啊,跟哪個妞聊天呢?”
我斜視了老張一眼,然後說:“閉上你的嘴巴,在ktv混了這麼久了,你丫的還是不懂規矩,不知道有些事兒,自己不該問的就不要問嗎?”
我的話剛剛說完,老張嘿嘿笑了下。
之後我們打車去了我家附近的一個酒吧。
我們三個在酒吧裏麵待了兩個多小時,直到晚上十點鍾才離開的酒吧門。
老張和老毛子喝的醉兒吧唧的,那樣子,看著就感覺好笑。
等他們乘車離開後。我自己散著步就回了出租房。
總體來說,今天打了刀疤,我心裏還是特別舒服的。
這也算是報了仇。
回到出租房,站在出租房房間門口,我突然有點糾結了。
這門,我到底是推開,還是不推開呢?
我感覺現在就是在跟兩隻母老虎合租。
並且一隻比一隻凶殘。
正當在我準備推開門的時候,高跟鞋的聲音傳到了我的耳朵裏。
聽到走廊內有動靜,我習慣性的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了一眼。
草,房東白姐。
見到時房東,我嘴角上揚臉上露出了一個習慣性的微笑,並且給房東打了一個招呼。
房東踩著高跟鞋朝著我走了來,高跟鞋的鞋跟敲擊著地麵,然後發出了噠噠噠的聲音。
見我打招呼,女房東衝著我嗬嗬一笑,然後喊了一句我的名字。
聽到女房東的話,我點點頭。
而後我問女房東有什麼事兒嗎?
女房東說:“過來看看你們三個相處的怎麼樣,當然最重要的是看一下你。”
說這話的時候,你女房東眼睛裏露著一股子邪魅。
不,因該說是妖媚。
更真白點,就是騷,沒別的。
見女房東 突然間成了一隻發情的母貓,我還有點不適應。
女房東說:“剛剛我看你站在門口一動不動,你在幹什麼?”
聽到這句話,一時間我也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好了。
我看著女房東,隻是淡淡的笑了一下。
女房東白姐見我笑了,然後用小眼神開始勾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