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想指縫間夾著的香煙,那火星子一顫,飄散在了空中。
伸手接住老張扔來的東西,我順口罵道:“臥槽,你丫的瞎啊?沒看到我的手裏拿著東西嗎?”
罵完這話後,老張衝著我嗬嗬笑了聲。
而後我拿起老張扔來的東西看了那麼一眼。
呃,絲襪?
沒錯,就是女人的絲襪。
我抬頭斜著眼睛看了老張、老毛子一眼,有些疑惑的說道:“這……?幾個意思啊?”
居然扔給我一條絲襪。
此時,老毛子跟我說:“一會兒打刀疤的時候,咱們都把頭上帶上絲襪!然後……”
聽到這話,我皺著眉頭衝著老張和老毛子那兩個逗比說:“你們兩個是豬腦子嗎?臥槽,兩位大哥咱們是去打架,又不是去搶劫銀行,套個雞毛絲襪?”
說到這裏,我將手裏剛剛接過來的絲襪,一下扔給了老張。
接著,我話鋒一轉說道:“今天我打刀疤,就是要明目張膽的打,還要讓刀疤那孫子知道,麻痹就是我動的手!”
說完這話,我的眼睛特別鄙視的看了那兩小子一眼。
這個時候,老張和老毛子的臉上像露出了有些尷尬的笑。
一看就知道,他們在敷衍我。
我繼續說道:“還套絲襪?你就是弄個摩托車頭盔也比絲襪有範啊。”
老張說:“不然我現在就去弄!”
聽到老張的話,我立馬說道:“弄個屁啊弄啊!今天我就讓刀疤知道,是老子打的他,別人不敢動他,老子敢。”
我的話說完後,老毛子說:“威武,彭哥威武。”
而後老張一愣,順帶著也說了句:“威武。”
見這兩個人你一唱我一喝的,還真有點意思。
我舔了一下嘴角,嗬嗬笑道:“行了行了,被在這裏扯皮了,趕緊的帶我去找刀疤那孫子。”
我的話說完,老張和跟老毛子衝著我點了點頭。
說真的,就我們三個紮實架勢,怎麼看怎麼不像是打架的。
總覺少了點什麼東西。
我眉頭皺了那麼一下,然後對著身邊的老張說:“總覺得少了點東西啊。”
老張問:“什麼?”
我說道:“咱們三個就這樣想吊兒郎當的,像是打架的嗎?怎麼也要有個棍子或者說棒子吧?”
老張說:“這個,沒拿想!”
老張說完這話,在前麵走著老毛子說:“還用得著棒子嗎?就咱們三個人,絕對能夠打出那小子的狗屎來。”
而後,我們三個就來到了一個名字叫‘花園小區’的地方。
走到花園小區門口後,我、老張和老毛子找了一個台階坐了下來。
剛剛坐下,老張就從口袋裏摸出了煙盒,然後從那煙盒裏麵抽出了三根香煙。
一根給了我,另一根給了老毛子。
等我們接過香煙後,老張又掏出火機挨個給我們點上。
媽的,這弄的,就跟我們是農民工似的。
後來,我們三個人就鬥著頭就聊了起來。
一分鍾,二分鍾,三分鍾……
就這樣,莫名其妙,一個小時過去了。
老張煙盒中的香煙都快被我們三個吸沒了,但是還沒見刀疤的人影。
我原本坐在台階上,現在一下站了起來。
站起來後,我從口袋裏摸出手機看了那麼一眼。
我對著老毛子和老張罵道:“我草,你們兩個是不是弄錯地方了,這都他媽一個小時過去了,人影都沒有見到。”
聽到我的話後,老毛子說:“一般情況下十點多鍾就回來,別急。”
聽到這話,我眉頭皺了一下,然後罵了句我草!
真是日了,現在才八點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