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我趕忙問道,“出什麼事兒了,趕緊說。”
閻衝說道:“我過去聯係的幾個學校的幫會,有接近一半投靠了關飛那邊。”
聽到這話,我原本有點微微皺起的眉頭一下皺緊了。
我眼睛猛然掙開瞪大,然後對著屏幕一端的閻衝說:“到底發生了什麼?”
閻衝說:“哥,你沒聽錯,很多學校的老大都投靠關飛了。”
說完這話,閻衝突然頓了一下,而後話鋒一轉道:“不對,不是關飛,是一個名字叫刀疤的男人,聽說在社會上混的很屌。”
刀疤?!
聽到這個招人煩的名字,我在心裏也是特別不爽的罵了句臥槽。
而後我眉頭一皺,對著閻衝說:“沒想到居然又跟刀疤這孫子在學校裏對抗上了。”
就在這個時候,閻衝在電話那頭對我說:“哥,還有一件事兒。”
說到這裏的時候,閻衝突然變得吞吞吐吐了起來,我感覺這不像是閻衝說話的風格。
我心煩意亂之下對閻衝大聲說道:“怎麼了你這是?難不成你小子也想要去投靠刀疤?”
閻衝說:“不不不,沒那意思。”
似乎電話那頭的閻衝接下來說的事兒有點難以開口。
這小子越是這個熊樣,我就越是好奇這小子接下來要說什麼。
我衝著那小子罵了句我草,然後問道:“到底怎麼了?”
電話那端的閻衝,突然間頓了一下:“哥,我說了你可別激動。”
我氣極反笑道:“我激動個毛線啊激動,事情都發展到這一步了,激動也沒有什麼卵用了。”
閻衝說:“我聽說關飛要把他妹子關小舟介紹給刀疤。”
聽到閻衝的這句話,我瞬間就跟被累劈了似的。
我大吼道:“開什麼玩笑?你這是在逗我嗎?”
閻衝說:“聽,聽說……隻是聽說。”
閻衝的話,對我而言絕對是出乎意料的打擊。
這時候,我抬頭看著班內前排正在認真寫字的關小舟,然後閻衝說道:“那可是他親妹啊,他這樣做不怕天打五雷轟?”
話音剛落,閻衝就接著說道:“什麼親妹?他們是同父異母。”
其實這個一點都不重要,現在做關鍵的是,關小舟又要被送到刀疤那畜生麵前了。
其實想到徐可的遭遇,現在我的心裏還是久久不能平靜。
畢竟刀疤那孫子幹事兒幹的太絕了!下手狠,基本上出手就讓人死翹翹的那種。
將我久久沒有說話,閻衝在電話那頭對我說道:“哥,你沒事兒吧?”
雖然心裏有一種被雷劈了的感覺,但是我還是故作淡定的答道:“哎,能有什麼事兒,現在我跟關飛鬧的這麼僵,你以為關小舟還會跟我在一起,用腦子想想,你也應該清楚。”
聽到我的話後,閻衝在電話那端說了三個“對”字。
“也是啊,你跟關飛現在已經變成水火不容了,關小舟……哎……不過這事兒要是真的,那就……關小舟那就真的命運坎坷了”
等閻衝說完這話後,我掛掉了電話。
我將電話朝著桌洞裏麵一扔,然後用手攥住了我的胸口。
疼,沒錯,我的心在疼.
很多時候,一些不在乎隻是嘴上說說,但是心裏滿滿的都是祝福,掛念,和期待。
在桌子上趴了一會兒,我站了起來。
我的目光注視著前排的關小舟,心裏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我在心裏我問我自己:“真的要管嗎?還是不管,反正我和關小舟已經形如路人了。”
想到這裏,我又捫心自問了一下,真的就成為路人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