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柳芸的話,我的心也是猛然揪了那麼一下。
這什麼意思?
我上下打量了柳芸一下,而後目光落在了柳芸的臉上。
我的目光和柳芸的目光對視了那麼一下後,我問道:“什麼千金小姐?”
我認識的最有錢的也就是曾經的唐蘇,但是我相信唐蘇不會無趣到找關小舟。
但是,除了唐蘇,我認識的女生中……不對。
應該說,我也不認識幾個女生了啊?
我剛剛把那句話說出口,柳芸就衝著我說道:“咱別再這裏揣著明白裝糊塗行嗎?”
聽到這話,我真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好了。
我感覺自己是被冤枉了,於是辯解道:“喂,這事兒你怎麼不早跟我說?”
我的話剛剛說出口,柳芸就大聲回應道:“就跟你問過我似的!”
窗外的風呼嘯,雨嘩啦啦的落著,原本幹淨東的窗戶沾上了一下淅淅瀝瀝的雨滴。
樓下教學樓前的廣場上,形形色 色的人,他們有在雨中奔跑的,也有在路上撐著傘,然後傘被風吹翻的。
看著窗外的陰霾世界,我的內心世界也是非常糾結的。
就在這個時候,身邊的柳芸歎了口氣,她對著我說道:“當一個人喜歡你的時候,她就會關掉所有的心窗,隻為你留一扇門。但是一個人一次次的讓喜歡自己的那個人失望,那個喜歡你的人也會慢慢的將為你打開的門關上,然後打開所以的窗戶。不是別人不愛你了,而是,你,不,知道,珍惜!”
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柳芸故意頓著音調說的。
雖然聲音不大,但是重點非常明確。
柳芸就是在說我沒有珍惜關小舟。
想想也對,柳芸說的沒錯,當一個人載著沉甸甸的愛和滿心歡喜朝著你走來的時候,你卻以一張冰冷的臉,一副冷漠的麵空相對。
遲早有一天,那個人會被你傷的體無完膚、遍體鱗傷,帶著對你無限的絕望和恨,無聲無息的淡出你的視野,離開你的世界。
難道真的會是唐蘇?
但是我了解唐蘇,她不是那種為了愛情去跟別人決鬥的那種話女生。
說完這些話,柳芸離開了。
我的目光注視著窗外的狂風驟雨。
……
中午下課後,我給唐蘇打去了電話。
我問唐蘇有空嗎?
聽到我的邀請,電話那頭的唐蘇說:“這個……有什麼事兒還是晚上回家說吧,今天我約了人。”
說完這話後,電話那端的唐蘇就把手機給撂了。
聽到電話那邊沒有聲音後。我將手機從耳邊拿了下來。
搭眼,我看了一下手機屏幕,真有點恨鐵不成鋼的意思。
我緊緊的攥了下手機,而後不由自主的從嘴裏吐出了一句我靠。
我現在感覺自己的心裏特別無奈,正當我準備將手機放進口袋裏時,手機屏幕突然亮了起來。
因為上課,為了避免上課有來電弄出聲音,一般我都會在上課的時候把手機弄成靜音。
屏幕亮了一下,我看到是閻衝的電話。
電話接通後,電話那端的閻衝喊了我一聲“彭哥”,而後閻衝在電話裏衝著我說道:“彭哥,你幹嘛呢?”
我說:“還能幹嘛,剛上完課,準備吃飯呢。”
閻衝說:“哥,你跟關飛哥是不是鬧矛盾了?”
聽到這話,我的眉頭皺了一下。
我心裏清楚,我這個老大是關飛讓給我的,很多人都是關飛的死忠。
要是關飛回學校,然後把昨天晚上那事兒給學校的這幫死忠說了,我操他媽……我這個學校老大估計是坐不穩了,就是能夠坐穩了,估計也舒服不到哪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