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我在電影上看過,像這類的拳擊,都會勾起一些好賭心強大的土豪,然後押錢來賭。
像一些富二代。也是喜歡這樣的活動,刺激、熱血、燒錢。
我衝著龍軍一笑,然後說:"這打拳,可以打假拳,輸贏有時候大家心知肚明,參加這個還不掏錢買兩張福利彩票。"
聽到我的話,龍軍擺正臉色說道:“我知道裏麵的道道,但是誰都想撈上一筆,你也懂的。”
我托著下巴,若有所思的問道:“隻是拳擊嗎?”
龍軍搖搖頭說:“不是拳擊,是兩個人關在鐵籠子裏廝殺的那種,其實挺刺激的。”
聽到這話,我腦補出了那些畫麵,嘴裏說了句:“變態。”
後來龍軍問我,有沒有人才推薦給他,我搖搖頭說:“認識的都是學生狗,哪裏有什麼會會武術的?”
其實吧,我腦海中確實有個人選,就是我們小區那邊的保安。
不過人家保安再牛逼,估計也不會冒著生命危險來參加這個的。
當然我心裏也非常清楚,像這種地下拳場,為了騙錢,什麼手段都能夠使得出來。
後來,我帶著人驅車就到了樂超說的那個台球室。
我帶著三十多個兄弟,有拿著棍子的,有拿著刀子的。
我自己的黑色風衣口袋裏也裝著一把手槍,怎麼說呢,真打不過就用槍。
進入蘭博台球室後,我一聲令下,緊接著是一頓亂砸。
見有人砸場子,場子裏一幫人也是拿著刀子棍子就跑了過來。
那氣勢洶洶的樣子,一看就是要跟我們拚命。
頓時,地下一層的走廊裏喊殺聲一片,棍子和棍子碰撞的聲音叮叮作響。
沒多久,地上就撒上了鮮血,喊殺聲就變成了哀嚎聲。
看到我帶來的人有幾個被人給砍傷了胳膊,鮮血汩汩的冒著。
情急之下,我拿出手槍,朝著上方放了一槍。
“砰!!”
一陣巨響後,打殺的人群停了下來。
原本地下一樓的燈光就比較昏暗,現在這狼藉、沾滿了鮮血的地麵在這暗淡的燈光下,略顯凝重了一些。
人和人的廝殺,最終演變成一種狼狽。
安靜。
像死一樣的安靜。
就像是一滴殷紅的血,一點點擴散在一杯純淨水中。
一聲巨響後,誰都沒有吼叫,但是廝殺停了下來。
我緊皺著眉頭,看著那幫正在浴血拚殺的兄弟,我一咬牙扣扳機,朝著一個人的腿開了槍。
那人的腿一下被我打了一個血窟窿,腿上的流血跟流水一樣,速度非常快,他雙手堵著傷口,嗓子裏發出了劇烈吼叫。
我用冰冷的目光盯著那個躺在地上的人,而後冷冷的說道:“剛剛我看到你拿刀砍傷了我哥們的一隻手臂。”
說完這句話,我瞪大眼睛,惡狠狠的說了句:“所以,你該死!”
就在說這幾句話的時候,那人腿上流出的鮮血已經是流了一地。
我用冷漠的眼神看著那人,然後說道:“什麼是殘忍,嗬嗬……就是拿著一個人,一點一點的流血,直到那個人死亡。”
正在陷入僵局的時候,突然我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什麼事兒?發生了什麼事兒。”
這?
這也不是關飛的聲音嗎?
頓時我想起了那天見到關飛也是在這條街上,好像也是在這家台球室前的路上。
難不成這是關飛的場子?
這個時候,關飛推開了人群,出現在了我的麵前。
他看了一眼地上躺在血泊中,正在抽搐的那人,然後神情恍惚的說道:“趕緊的包紮一下,去三爺的私家醫院取出裏麵的彈片。”
“大哥,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