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衣男痛苦的慘叫聲響徹整個樓道。
我的腳底板在他的手上來回的攆著,一股子燒焦的味道傳到的我的鼻孔裏。
此時皮衣男臉已經被鼻孔中流出的鮮血塗滿,額頭上的汗珠子和臉上的血摻雜在一起,樣子乍一看還有點拍恐怖片的意思。
血腥,殘忍。
我的腳慢慢從那人的手上移動開,然後踩在了地麵上。
“夠了,你們鬆開吧。”
聽到我的話,那兩個小弟立馬鬆開手,然後站了起來。
兩個小弟鬆手後,躺在地上的皮衣男趕忙將手縮了回去,然後用另一隻手捂著剛剛被煙頭灼傷的手背。
皮衣男痛苦的在地上蜷縮了起來,他用手手緊緊的攥著另一隻手,而被攥著的那隻手,變成了紫色。
皮衣男這樣痛苦的蜷縮,身體就跟被想掐去了尾巴的蚯蚓一樣,他動了一會兒,手上的那個被我已經踩扁了的煙頭這個時候才從他的手背上掉了下來。
我看著皮衣男,衝著他搖晃了下腦袋。
而後我的目光看向了大蛇,淡淡一笑道:“來得真及時。”
大蛇點點頭道:“剛剛聽到你在樓上喊,我就帶人立馬跑到這邊來了。”
說完這話後,大蛇話鋒一轉問道:“這是怎麼了?”
我說:“這幫小子罵我,你說不欠打嗎?”
原本以為這樣就結束了,但是剛剛說完這話,我的怒火又上來了。
我自言自語道:“對,不說還忘了。”
從剛剛打的皮衣男身上跨過去,我找到了剛開始罵我是狗的那孩子。
那孩子被打得也挺慘的,灰頭土臉的,額頭上還掉了一塊皮,正往外滲著鮮血。
找到那小子,我彎腰一手就將那孫子拎了起來,將他推在牆上。
跟所有被打的人一樣,那小子額頭上的汗珠子也是流淌個不斷。
我捏著他的衣領,眉頭緊鎖著說道:“打這場架,就是因為你嘴賤。”
說完這話,我掄起巴掌子在那小子的臉上抽了一個巴掌。
啪……
那小子的臉本身就血和汗混雜著,這一巴掌下去,我的手還血糊糊的。
抽了那小子一巴掌後,我衝著那孫子說:“我問你,你以後還嘴賤嘛?”
那人說:“不,不敢了。”
聽到這話,我嗬嗬一笑道:“媽的,你很刁是吧?”
說著,我抓著他的頭發猛地往上提了一下,然後狠狠的朝著牆上撞。
“咚咚咚!”
那小子的頭在牆上撞了一下,估計是被撞疼了。
當我拎著他的頭發朝著牆麵撞第二下的時候,他死活不肯,身體劇烈的掙紮著。
我罵了句髒話,然後大聲嗬斥道:“你再反抗一下試試?”
說著,我猛地用了一下力,那人的頭發被我拽下了幾十根。
而後,我一腳將他踹在了地上。
當那人倒在地上後,我冷哼一聲衝著他說道:“我這是給你長個記性,讓你明白什麼叫禍從口出。”
……
完事兒之後,大蛇帶著人下了樓,我則是回了教室。
回到教室後,我、大傻、小強,一如既往的去了教室大風最後一排座位上,紮堆坐了下來。
剛剛坐到座位上,大傻哈哈一笑說道:“媽個辣子雞的,這次幹仗幹的真爽。”
我看了大傻一眼,然後說:“爽個屁。”
大傻說:“怎麼不爽,剛剛我的血液一下就沸騰了起來,幹仗還是人多力量大。”
沒等大傻說完話,突然坐在班級門口的一個女生喊了我的名字:“彭浪,有人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