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話說完後,呂鎧在電話那頭嗬嗬笑了一聲。
“我去看看那個老不死的什麼時候死啊。”
聽到呂鎧的話,我歎了一口氣。
“估計一隻半會兒死不了。”
呂鎧說:“是啊,我注意到秦牧九非常聽那個女人的話,我得想個辦法,把那個女的給……”
話沒說完,呂鎧停了下來。
而後,呂鎧話鋒一轉說:“當然了,那都是後話了,現在還是站穩腳。”
雖然呂鎧沒有把話說明白,但是我心裏有數,呂鎧要說的無非是把巫山身邊的那個女的弄過來,然後為自己所用。
在電話裏,我提醒呂鎧,那個女人可不是什麼好貨色,估計還跟刀疤有一腿,要不然,你感覺刀疤會爬的這麼快?”
等我說完這話,呂鎧就應道:“這個我已經察覺到了,不過我的手段比郭濤多得多。”
我嗯了聲,然後什麼也沒說。
呂鎧在電話那頭頓了頓說道:“這個你就先別管了,你還是想想你自己,關於你的那兩個女朋友。”
我又對這電話嗯了聲,然後掛了電話。
呂鎧說的這些話,讓我的心頭震顫不小,特別是呂鎧說唐蘇成了陪酒女郎後,我的心就像是被刀子凶狠的劃傷了。
一直到現在,我的心還在流淌著鮮血。
哎,鮮血淋淋!
在這個看似波瀾不驚的現實社會中,其實很多角落都在上演著爾虞我詐,兩麵三刀,互相利用的劇目,隻不過我們的眼睛沒有看到。
那些血腥、適者生存,優勝劣汰的鬥爭,被淹沒在城市裏喧鬧聲音中,我們原以為生活很美好,但是很多美好的背後,都是一張張慘無人道的臉和麵具。
我們走在路上,我們帶著麵具。我們用虛偽迎接現實,我們就是受了傷,也會在別人,麵前裝逼。
什麼是現實?
現實就是沒有夢想,沒有光,沒有希望,走在看似如魚得水的生活中,卻被人一次次的利用。社會中的每個普通人,無疑都是一顆顆棋子,被擺放在不同的位置,作用不一樣,但是依舊痛苦的活著。
我攥了攥手機,然後朝著自己的臥室走了去。
人生的黑色,就像是永遠躲不過去的一場瓢潑大雨,終歸我們會被那場大雨淋濕,濕透。
我走到臥室的窗台前,看著樓下的小區,心裏的那種惆悵無法用語言來形容。
人性其實都是貪婪的,像是一直愛上了蜂蜜的灰熊,永遠想要更多的蜂蜜。
這個社會,讓人瘋狂的無疑就是金錢、權利,女人。
在每個人的心裏,都藏著一種可悲的齷齪。
隻不過搶劫犯、盜賊、強j犯將那種齷齪淋漓盡致的表現了出來,而一些帶著偽善麵具的人,沒有那麼膽子!
當然還有一點,或許他們想通過更加隱蔽的方式,更加凶殘的掠奪。
我們的聲音,屬於普通人的聲音,是最容易淹沒喧鬧、嘈雜的人潮中。
說句難聽的,有時候一條人命,還不如有錢人的一個車軲轆值錢。
正在我對著窗戶愣神、胡思亂想的時候,我聽到臥室門發出了“吱呀”一聲響。
我緩回神看向了門口。
林馨兒站在門口,見我轉頭看向她後,林馨兒問道:“剛剛是呂鎧的電話?他跟你說什麼了?你怎麼一蹶不振了?”
說到這裏,林馨兒話鋒一轉,然後問我:“是不是因為我今天跟萬思思那事兒……造成了什麼不良的影響。”
聽到林馨兒的話,我輕輕的歎了口氣,然後朝著她走了過去。
走到林馨兒身邊,我淡淡道:“不是,你想多了。”
聽到我的話,林馨兒哦了一聲,而後她非常抓狂的說:“完了完了,我過去保持的清純模樣,現在是毀於一旦了。剛剛你在打電話的時候,我看了看網上對我的評價,都是什麼心機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