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我鼻子上一股子酸疼,不出所料,鼻孔裏立馬冒出了汩汩鮮血。
而後,骷髏男乘勝追擊,朝著我的肚子又來了幾拳。
骷髏男一邊打我,嘴裏一邊念叨:“我日你媽,敢在我麵前狂氣,你不是犯賤嗎?”
鮮紅溫熱的血液從我的鼻子裏汩汩的流淌著。
在我被打的時候,我看到唐蘇也被答的倒在了地上。
唐蘇倒了後,那個穿皮衣的高跟鞋女人彎腰伸手去拉唐蘇露在外麵的胸 罩,唐蘇死死的用手捂著胸膛,就是不肯。
就在這個時候,小區的保安走了出來。
他看到眼前的這一幕,立馬大喊道:“住手,都別打了!”
其中一個女生,指著保安就罵道:“滾開,你麻痹別多管閑事兒。”
那個保安二十出頭,也是一個年輕氣盛的小夥,他被這麼一個小女生指著臉罵,也來了脾氣。
他瞪大眼睛說道:“你再罵一句試試?”
那女生毫不猶豫的開口罵道:“媽個比的,你一個農村的屌絲,給人當看門狗……你狂什麼狂!
保安一怒之下,屈下腰上別著的電棍,朝著那個女生就按了一下開關。
一陣劈裏啪啦的聲音後,那個嘴賤的女生就躺在了地上,估計是電流經過身體吧,時不時的還抽搐一下。
趁著骷髏男注意力被保安吸引的空擋,我找準機會一腳踩在了他腳上,緊接著一個轉身,用胳膊肘打在了他的後腦勺上。
隻聽見那孫子發出了‘哎呦’一聲慘叫,人就倒在了地上。
汗水,眼淚,以及臉上的血水,混雜在一起,頓時讓我的眼前一片模糊。
額頭上的汗珠子流進眼裏,就跟眼睛裏麵遞進了鹽水似的。
沒等我緩過氣來,一個拳頭朝著我的腮幫子飛來。
我感覺自己的下顎發出了一聲清脆響聲,就跟一下就打的脫臼似的。
身子搖搖晃晃的退後了幾步,我朝著保安大聲喊道:“小哥,過來幫幫忙!”
保安小哥抬頭看向了我,然後天真的回答道:“打架會被開除的。”
這都什麼時候了,要是再不過來幫把手,我就要被打死了!
情急之下,我對保安小哥說道:“隻要你過來幫我,我就給你一萬塊錢!”
聽到我這話,保安小哥立馬朝我走了過來。
因為忌憚著保安小哥手裏的電棍,那幾個孫子誰都不敢上了。
等保安小哥將我扶起來之後,我一下搶過他手裏的電棍,朝著那群女的就衝了去。
“哥們,不帶這麼坑的啊。”
還沒等保安小哥抱怨完,那幾個男生圍著保安就打了起來,不過那個保安也挺屌的,一腳一個就將他們放倒在了地上。
我操高手啊!
這時候,我也衝到了那幫女人麵前,我找準那個穿著皮衣的女人,拿著電棍朝著她胸口的兩個山峰懟去!
當那個黑色皮衣女生被電倒在地上後,我痛快的大罵道:“你們一個個狗娘養的,一群人欺負一個,老子今天就電死你們這幫婊 子!”
話音剛落,那些女生四散跑去。
見女生逃走,我也懶得去追了,而是轉頭看向了倒在地上唐蘇。
此時的唐蘇非常狼狽,整個白色胸 罩被扯了下來,身上穿著吊帶也被撕爛了,身上很多腳印,臉上也能夠看到巴掌打過的印記。
唐蘇用手緊緊的抱著胸口,眼淚吧嗒吧嗒的掉落著。
看到唐蘇一時間變的這麼落魄,我也感覺挺心酸的。
我沒多說話,而是默默地抱住了她。
因為我知道,現在所有的語言,所有的關心,在唐蘇的眼睛裏就是揭她的傷疤。
一個人在最落魄的時候,要的不是安慰的話,而是一雙能夠支持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