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皮衣男手中的電話搶過來後,我將他的手機放在耳邊說:“喂……你有一哥們在我手裏呢,出來聊聊唄?”
電話那頭的男人問道:“你誰?”
我答道:“彭浪!”
男人說:“現在我打籃球呢,沒時間,趕緊把胡子放了,不然我……”
沒等男人說話,我就把電話給掛了。
這算什麼大哥,簡直就他娘的一孫子。
我對躺在地上的皮衣男說:“你老大說忙著打籃球呢,沒時間管你,你看你是不是眼瞎,跟了這麼個老大。”
聽到我的話,估計皮衣男的世界也是崩潰坍塌的吧。
頓了頓,皮衣男目光複雜的抬頭看了我一眼,隨即說道:“你們找火炮是吧,我知道他經常打籃球的地方,我帶你們去。”
說完這話後,皮衣男嘴裏自言自語的罵道:“媽個比火炮。”
後來,皮衣男帶我們一群人進了學校,並且在一個籃球場上找到了火炮。
皮衣男用手指著籃筐下一個高高瘦瘦的男生說:“那個就是火炮。”
而後,我帶著一群人到了球場上,站在了那個籃筐下。
這時候一個人剛轉球,我抬起腳,一腳將飛在空中的球給踹飛了。
球場上的人一下子都看向了我。
我盯著那個又高又瘦的男生說:“你就是火炮吧?”
那個高個男生說:“沒錯。”
聽到他的回答,我抬起手,用手摸了一下自己的下巴,然後伸手指了下閻衝,以及閻衝身邊的另外兩個人問道:“你打的?”
高個男生白了我一眼說:“對,你想幹什麼?”
我嗬嗬一笑道:“我想幹尼瑪!”
話音剛落,火炮掄起拳頭就朝著我衝來。
見狀,另一個打籃球的男生一下拉住了火炮。
“哥,別……別衝動!”
火炮額頭青筋暴起,他大喊道:“別攔我,讓我廢了這孫子。”
我嗬嗬一笑,心想裝逼也不帶這樣裝的。
那幾個男生拉住火炮後,剛剛那個衝在我麵前阻攔火炮的男生對我說:“給我個麵子,別打他了。”
我皺著眉頭問道:“你是誰啊?”
男生淡淡道:“我叫林楓。”
我對他晃了晃中指,然後說道:“我給你麵子,不打他,那我怎麼當老大?你的麵子重要還是我兄弟重要?”
說完,我一下將那個林楓推到了一邊。
見我動手了,李武那一撥人立馬拿著棍子朝著火炮衝去。
火炮見勢不妙,趕忙逃跑……
我們一夥人在大學校園裏,就跟追狗似的,追著火炮滿球場跑。
最終,我們把火炮堵在了一個死胡同裏。
此時火炮的臉上滿是大汗水,一副狼狽熊樣。
我掂著手裏的棍子朝著火炮走,一邊走一邊說:“媽的,還敢打我兄弟,打了我兄弟你還裝比!你說不幹你幹誰?”
將火炮疼揍一頓之後,他徹底被我打服氣了。
我扔掉了手中的棍子,對火炮說道:“你們學校以後跟著我混,不然每個周末都來打你一次。”
此時的火炮傷痕累累,背部依靠著想牆麵。
他聽到我的話後,趕忙點頭。
通過這件事情,我知道即便別人嘴上說服你,但是心裏未必,如果一個人不服你,就讓他怕你。
之後,李武開車把我、閻衝、還有其他兩個小弟帶回了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