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我朝著那個耳釘男就跑去!
因為耳釘男本身個子比我高,腿比我長,打著他有點困難。
一怒之下,我就撲了過去,將那個耳釘男給壓倒在了身下。
我伸手一下揪住了他左耳朵上的兩個耳釘,猛地一拽,兩個耳釘到了我的手裏,耳釘男的耳朵上冒出了我汩汩的鮮血。
我大聲罵道:“特麼的,誰讓你來的!”
說著,我一拳頭就打在他的鼻梁上!
耳釘男鼻子上的鮮血頓時也冒了出來。
打完一拳後,我攥著拳頭猛砸他的頭,還有眼睛!
也許是被我打疼了,耳釘男大喝一聲,突然翻了一個身把我給壓在了地上。
這貨更狠,掄起拳頭就朝著我的臉上砸!
耳釘男在朝著我的臉揮拳的時候,耳朵上汩汩流出的鮮血也滴在了我的臉上,他的眼睛瞪的非常大,麵目僵硬,脖子上的青筋綻露,揮拳頭的時候,拳拳到肉,那疼痛也是實打實的。
在進行反抗的時候,我也盡量的攥著拳頭用胳膊護著自己的臉。
片刻之後,耳釘男打累了,呼呼的喘著粗氣。
趁著這個空擋,我一咬牙,左腳往地上一蹬,翻身之後,我將耳釘那又壓倒在了身下,
兩個人頓時在地上翻滾了起來,相持不下。
情急之下,我捏住了耳釘男的脖子,嘴裏還大聲叫罵道:“老子今天憋死你個狗東西!”
接著,我攥起拳頭就朝著耳釘男的嘴巴呼去。
我能夠感覺的到,耳釘男的門牙被我打掉了。
不過,他的牙也確實堅硬,我的手背被翹起了一塊皮。
此時,耳釘男的嘴巴汩汩的冒血,那嘴角的血說誇張一些,就跟電視劇上有人咬舌自盡時誇張的流血一樣。
大傻、老張他們幾人也已經把那兩個囚頭男生擺平了。
就在這時候,我感覺到一股巨大的力量從耳釘男身上傳來,定睛一看,原來是耳釘男被活生生的拎起來了。
是呂鎧!
呂鎧朝著跌摔在地上的想耳釘男走了去,鋥亮的皮鞋一腳踩在了耳釘男的胸膛上,力氣非常之大,等呂鎧那一腳踩完,耳釘男立馬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胸膛!
即便是這樣,呂鎧也不管耳釘男的手有沒有捂著胸脯,又凶惡的在他的胸膛上跺了幾腳!
耳釘男的兩個囚頭手下從地上爬起,衝到了呂鎧的麵前,估計是要救耳釘男。
呂鎧轉身一拳一個,將他們放倒在地上!
打了一會後,看到他們一點招架之力也沒了之後,呂鎧罵了一句髒話。
“打我弟,簡直是找死!”
說完這話後,呂鎧轉身朝著我走了過來。
走到我的麵前後,呂鎧關切跟我說道:“沒事兒吧,怎麼又打起來了。”
我歎了一口氣道:“我也不知道什麼情況,正準備去食堂吃飯,這幾個傻比上來問問我的名字,就開始動手。”
聽到我說的,呂鎧的目光又落在了耳釘男身上。
說真的,這算是呂鎧下手不狠的了,要是真下死手,呂鎧的皮鞋的鞋跟踩的就不是耳釘男的胸膛了,就該是臉了。
呂鎧看向耳釘男後,對著他喝道:“我再問一次,為什麼打我弟弟?”
耳釘男沒有出聲,而是掙紮著從地上爬起來,雙手捂著自己的胸膛。
見自己的話沒有被耳釘男重視,呂鎧上去就是一腳。
“你聾了嗎?沒聽到我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