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呂鎧將手裏的兩把手槍放進了口袋,然後從地上撿起一根棍子走到那人麵前,臉上露出了凶殘的表情!
“我來問,你來答,回答好了有獎賞,回答不好……你懂得!”
呂鎧的舌頭習慣性的舔了一下自己的下嘴唇,然後問道:“誰派你來的?”
話音剛落,那個小混混趕忙說道:“左寒哥!”
“第二個問題,為什麼要打我弟弟?”
小混混眼神有些閃避,他吞吞吐吐的答道:“我…我不知道他是你弟,饒了我吧!”
呂鎧眼睛一瞪嗎,目光中露出了讓人不寒而栗的殺氣!
“你沒聽明白我的話?”
說著,呂鎧就舉起了手中攥著的棍子。
見狀,小混混一隻手捂著自己小腿上的傷口,另一隻手沾滿了鮮血的手高舉著求饒道:“哥,我說!別打……是他今天在淩少的葬禮上衝撞了左寒哥!”
聽到這話,我皺著眉頭問道:“誰是左寒?”
小混混擦了下額頭的冷汗,隨即說道:“就是在淩少別墅那件房子裏跟你對著罵的那個,因為三爺和眾多老大在,左寒哥當時沒有跟你撕破臉……今天就是他派我們來教訓你的。
教訓?!嗬嗬……這他媽就是想要我的命!
就在這個時候,呂鎧冷笑一聲,他高舉手中的武器,狠狠往下一揮。
“咚!”
棍子砸在小混混的頭上,發出一聲悶響,小混混躺在地上掙紮了一下就沒有了動靜。
見熊混混不動了,呂鎧扔掉手裏的東西,然後示意我上車。
點了點頭,我朝著那輛黑色的轎子車跑了去,打開車門,鑽進了副駕駛座。
車子就這樣載著我們兩人,消失在了無邊無際的黑色中……
大概行駛了幾分鍾,呂鎧一隻手握著方向盤,另一隻手伸向汽車放水杯的地方,給我遞來了一瓶純淨水。
見我情緒穩定了,呂鎧問我跟淩少什麼關係,是怎麼認識的?
我歎了一口氣道:“這一切都是因為徐可。”
“徐可,是不是那個年輕的後媽?”
我點點頭,接著就把怎麼跟徐可鬧起來,怎麼在校園裏被混子追著打,以及怎麼認識的淩少都告訴了呂鎧。
聽完我說的這些,呂鎧目光飄向遠方,淡淡道:“這些都是毛毛雨。算不上什麼。”
聽到這話,我有點不服氣的爭論道:“都鬧出人命了,還不算什麼?”
呂鎧頓了頓說道:“你們這裏頂多也是小打小鬧,鬧大事兒不敢,畢竟中國的法律在這裏,就是你們的老大再怎麼牛,還是要不能觸犯底線。”
“就跟你們這裏黑白兩道通吃的三爺,看著挺威風的,但是真的遇到跟正規法律抗衡的事兒,照樣會權衡,畢竟國情在那裏,中國花錢養著的軍隊和警察不是吃素的!”
聽到呂鎧的話,我有點不明白,如果這在呂鎧的眼裏算是小打小鬧,那真正的大打出手又是怎麼樣的?
我用眼角餘光瞟了一眼呂鎧,他依舊氣定神閑的開著車。
我有種感覺,呂鎧的身後應該隱藏著很多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