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衝著中分頭嗬嗬一笑,臉上露著邪惡的表情。
“服了是吧?”
中分頭點點頭。
“草,晚了!”
一咬牙,我舉起手裏的磚頭就朝著中分頭的頭上砸了去。
當我想砸第二下的時候,閻衝攔住了我。
“彭哥,再打下去就……”
我明白了閻衝的意思,於是將手裏的磚頭扔在地上,彎腰一下將中分頭男生給拎了起來。
看到眼前還是一片混戰,我大聲吼叫道:“誰他媽再動一下,我就廢了你們西哥,說道做到!”
吼完之後,所有人都停了下來。
現在我手上也是沾滿了鮮血,頭發已經被雨水打濕,我能夠感受到我的額頭正在汩汩的冒著汗珠子,隻不過汗珠子天空中飄著的雨水給重刷的幹幹淨淨了。
吐了一口帶血的唾沫,我接著說道:“今天這一架原本老子不想打,是你們挑的事兒,告訴你們,以後誰敢動我們學校的人,老子就直接滅了他!”
說完這話,我轉頭看向了被大蛇和閻衝雙手駕著的中分頭男生。
他臉上已經變得血肉模糊,豆子般大小的血滴子想從臉上朝著地麵一滴一滴的流淌著。
深吸一口氣,我轉過身對著自己那幫兄弟說道:“到我們學校惹事兒,欺負我的兄弟,我們如果還能忍氣吞聲,還怎麼做人?還怎麼在學校混嗎?”
“過去關飛在的時候,他可以妥協,但是我告訴你們,我人生字典裏,沒有妥協!從今天起,我彭浪在這裏發誓,以後誰敢動我們學校的人,我就敢跟誰拚命!”
我說完之後,躺在地上的鐵山,扶著一根路燈站了起來。
他擦了擦額頭上的鮮血,咬著牙說道:“其實我們也不想去你們學校惹事兒,但是我們這個學校在東升社團充當的就是收保護費的角色,我們如果不去執行東升幫的命令,照樣還是挨打。”
“關飛其實不是跟我們妥協,而是跟東升幫的妥協,我們也是被迫害的,你真厲害就去找東升社團玩兒,打我們算什麼英雄?”
聽到這話,我皺著眉頭喝道:“你他媽的是不是挨揍還沒有挨夠啊?嘴巴還他娘的這麼賤!”
鐵山搖搖頭道:“我說的是事實,現在你充其量就是打東升幫最低端一幫小混子,你真厲害就去其他學校,那些地方才有真的老大……”
天空的雨水仍舊淅淅瀝瀝的落著,我抬頭看向天空,陰霾的天空仿似一個邪惡的巨獸。
我心中產生了一種感覺,就是覺得東升幫的像是一個深不見底的黑洞一樣,他們的勢力足以抗衡一個社會黑幫。
雨水淅淅瀝瀝,我帶著我的人從職業學院走了出來,八十多號人走到雨水中,場麵也很壯觀。
看到那幫兄弟們臉上的傷痕,我嗬嗬笑了一聲。
而後,我的目光轉向了大蛇!
“娘的,沒想到你會來。”
說著,我攥起拳頭輕輕的在大蛇的胸膛上錘了一下。
大蛇衝著我點點頭,然後感慨的說道:“我回去後沒帶人過來,心裏總覺得不舒服,聽到你說的那些話,我心裏也非常清楚,人不能當孫子是不?“這次我想好了,我準備跟著你幹!至於能不能幹出樣來,這個都要看你的了!”
聽到這話,我深深的歎了一口氣。
“行,這事兒我心裏明白,隻要你跟著我幹,絕對有出人頭地的一天。”
雖然這樣說聽起來有些像是空話,但是我已經做好了要幹出一番成績的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