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個時候,老張大大咧咧的嚷嚷了一句:“我就說彭哥比鎧哥好說話吧,我們去求鎧哥,他見都不見我們。”
老毛子點點頭說:“也是……”
鎧哥?那該不會是呂鎧吧?
我趕忙轉過頭,對著老毛子和老張喊了一聲。
老毛子和老張停了下來,並且轉頭看向了我。
我稍微皺了下眉頭,然後說道:“你們兩個剛剛提到的鎧哥,是不是一個叫呂鎧的人?”
話音剛落,老張就非常肯定的衝著我點點頭。
“沒錯,就叫呂鎧!”
我問道:“你們從是哪裏見到他的?”
老張摸了摸下巴,想了一會兒才說道:“不久前,在城南的一家ktv門口見過,原本我們想著跟著他混的,但是他根本就看不上我們……”
說道這裏,老張的臉上露出了特別尷尬的表情。
我嘴裏重複了一下“城南”這兩個字,然後又皺了皺眉頭對著他倆說道:“以後如果再見到呂鎧,你們就給我打電話知道嗎?”
聽到我這麼說,老毛子和老張連連點頭,並且信誓旦旦的說有情況會第一時間通知我。
……
從樓梯口回到出租房的路上,我心裏一直在琢磨著這件事情。
我怎麼說也是呂鎧的弟弟,他明明知道我在這座城市的上學,那為什麼不來學校找我呢?
我突然感覺呂鎧壓根就沒有要找我的那份心。
當然我並不怨呂鎧什麼,畢竟在這條路上混,讓別人知道關於自己的事情越少越好,因為有些卑鄙的老大,要殺一個人,就會殺一個人的全家。
從側麵講,呂鎧也許是在變相的保護我。
剛剛打開客廳的門,唐蘇就推開自己臥室的門從臥室裏麵走了出來。
轉身見到唐蘇,我打了一個招呼,問道:“你還沒睡啊?”
唐蘇嗯了一聲,然後愁眉苦臉的說:“心裏愁得慌,睡不著。”
這是我第一次見唐蘇這麼愁眉不展。
就在此時,唐蘇突然問道:“彭浪,你是不是加入了什麼組織?比如說電影裏演的那種黑道,黑社會?”
聽到這話,我的心一顫。
其實我壓根就沒有想到唐蘇會問我這個問題。
我皺了皺眉頭說道:“你問這個幹嘛?”
唐蘇說:“今天我跟樂超見麵了,他說昨天晚上你叫了一幫黑社會,把他們東升幫的人都給打了一頓。”
“東升幫?”我在嘴裏重複了一下這幾個字!緊接著,我又問了一句:“樂超是東升幫的?”
唐蘇點點頭道:“今天見樂超的時候,我問樂超怎麼能夠一下叫這麼多人來,樂超就說出了東升幫的手下這句話。”
聽到唐蘇說自己又去見樂超,我心裏多少有點反感了。
我板著臉對唐蘇說:“我不是告訴你了嘛,樂超特麼的不是什麼好東西,你還不信!女生怎麼都這樣,壓根聽不進好話去呢!”
我承認我激動了,沒辦法,是個爺們遇到這種情況都會激動。
我接著對唐蘇說道:“昨天晚上你知道我在ktv見到樂超的時候,樂超左擁右抱了兩個小姐,他的我左手伸進左邊小姐的胸 罩裏,右手伸進右邊那個小姐的胸 罩裏!你說這種人,你還跟他見麵,你說你是不是傻?”
聽到我的話,唐蘇歎了口氣,臉上寫滿了無奈。
“實話告訴你吧,彭浪,很多事情雖然知道是錯誤的,但是還是會做下去,並不是因為傻、看不透,而是為了利益!”
說到這裏,唐蘇變換了一種語氣:“現在我們唐家的公司麵臨一些問題,我爸需要資金保住企業,就必須要有人投資,現在樂氏集團的正在跟我們唐家商談投資的事兒,樂超的媽媽非常看中我,於是想要我跟樂超處對象。”
“有時候我們覺得我們的力量非常強大,但是在真的麵臨一個重大問題的時候,依舊心有餘而力不足。唐家公司是我爸和我媽年輕的時候一起創立的,走到現在很不容易!我不想讓我爸媽眼睜睜看著自己一手創立的公司倒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