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聽到我說的話了嗎?”見唐蘇沒有反應, 我喊了唐蘇一聲。
直到這時候,唐蘇才緩回了神來,她麵露深思的說道:“聽了,聽了不少,感情很到位,就跟演講似的,如雷貫耳,驚心動魄!”
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啊?聽得我一頭的霧水。
我對唐蘇說道:“你究竟在說什麼?”
唐蘇說道:“評論一下你剛剛說的話啊……”
我有些鬱悶,於是直接了當的問道:“你喜歡我嗎?”
唐蘇嗯了一聲,然後說道:“什麼東西都需要時間,我們慢慢來,我不可能會一下就答應你的。”
看來,我這長篇大論的表白,合著在唐蘇那裏並沒有多大的殺傷力啊。
不過今天晚上我也挺開心的,最起碼把這事兒給說了,我這心裏的一塊大石頭也總算是落了地。
雖然沒有得到唐蘇的正麵回應,但是從唐蘇的表情上看嗎,她應該是不排斥我的。
如果今天不是到了這個節骨眼上,我是不會表白的。
因為表白這東西,看著挺浪漫的,其實就是一場冒險。
成功了你就成功了,但是不成功,或許以後連朋友都做不成。
有時候,很多人都是在以朋友的名義愛著、守候著另一個人。
他們不敢表白,並不是懦弱,而是有些話一旦說出口,東西的本質就變了,可能喜歡的那個人就從自己的身邊徹底消失了,他們怕的不是拒絕,而是從此缺少一種身份留在愛的人身邊。
唐蘇進了自己的房間,我則轉身從口袋裏摸出手機,給李武打了過去。
第一個電話沒人接,而後我又撥了第二個電話。
那囧長的嘟嘟嘟聲,讓人聽著特別心煩。
過了一會兒,電話那頭的聲音消失了。
我知道有人接了這電話,於是對著電話另一端的喊道:“李武,你怎麼樣了?你說話啊!”
話音剛落,電話那頭傳來一個冰冷的聲音:“他的一根手指已經斷了。”
聽到這話,我的心一顫。
緊緊的攥著電話,我語氣陰沉的問道:“你是誰?”
電話那頭的人冷笑了一聲,隨即說道:“你跟李武是什麼關係?這小子耍賤,砸我們超哥的汽車,被切了根手指,真是活該!”
說句實在的,我真的沒有想到事情會發展到如此惡劣的一步。
我對電話那頭的人問道:“李武,你現在在哪?”
那人在電話那端說道:“別管在哪裏,我們收拾完那小子後,就放了。”
說完這話,電話就掛了。
我站在電話這頭,想著剛剛電話裏那人的話,心裏久久不能平靜。
我現在非常擔心李武,總覺得有什麼大事兒要發生,但是我現在又不知道李武的具體位置。
正在這個時候,我的手機響了起來。
我一看手機,是個陌生號碼。
我剛按下接聽鍵,電話那頭傳來了一聲:“彭哥,我是阿虎,事情不好了,武哥還沒有回來。”
聽到這話我一愣。
我對著電話那頭的阿虎說道:“李武被抓了,你怎麼不早點打電話給我?”
阿虎驚訝的問道:“武哥被抓了?”
我說:“對啊,難道你不知道嗎?”
阿虎說:“不知道,當時他們人太多,我們都被打散了。”
我對阿虎安慰道:“你別著急,我會想辦法救李武的。”
掛掉阿虎的電話後,我非常惆悵的歎了一口氣。
情況有點急,並且我也不知道樂超把李武帶去了哪裏。
想到這裏,我徑直朝著唐蘇的門口走了去。
拍打了兩下唐蘇臥室的門,我輕聲問道:“唐蘇在嗎?我和你說一件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