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客廳裏坐了幾分鍾,我也回了自己的臥室。
躺在臥室的床上,眼睛看著被燈光照的泛黃的屋頂,我心裏有種莫名的感覺。
即便是大腦一片空白,但是還是有些事情會湧向心頭。
人這一生隻會不停的往前走,因為時間不會靜止,我們不會停歇。
無論我們在人生這條路上碰到的人或者物是好的還是壞的,終究一天我們會失去一切。
第二天一早,我就去了學校。
原本想著跟關小舟見一麵,然後問問關於關飛的事兒。
但是關小舟一上午都沒來上課,我隻好向柳芸打聽關小舟的情況。
見到柳芸後,她先是疑惑的看了我一眼,然後說道:“我也不知道,反正關小舟昨天看著挺怪的,眼睛通紅通紅的,你該……不會把關小舟給睡了吧?”
聽到這話,我差點吐血。
“小女孩家家的,你腦子怎麼這麼多不幹淨的東西呢?”
“切……大家都是成年人,你裝什麼裝。”
因為沒有太多的信息,我和柳芸聊了幾句就離開了。
下午的課我沒去上,而是直接去了天祥大酒店,因為下午五點,三爺的壽辰就開始了。
說實話,我挺期待的,也不知道壽宴上有沒有脫衣舞。
到了天祥酒樓,我在門口看到了龍軍。
見到我,龍軍非常驚訝。
龍軍跟我說:“臭小子,你怎麼這麼早就來了?”
我對龍軍說:“下午的課程我不喜歡,就逃了,早過來一會兒,看看哪有需要我幫忙的。”
聽到我的話後,龍軍點了點頭:“行,早過來也挺好的。”
關於三爺的這次壽宴,淩少非常重視,估計淩少是想通過這次給老爺子做大壽拉近跟他的距離吧。
畢竟在這條道上混,沒有一點跟政府的關係,吃不開啊。
這年頭黑吃黑,但是白也吃黑!
我們做大可以吃別人,但是跟白道那邊幾乎不能抗衡。
白道那邊的人就是披著羊皮的狼,用淩少那句話形容就是永遠喂不飽的狗,還不是一隻狗,而是他娘的一群狗!
這時候,龍軍跟我說:“你穿這個樣兒有點不正規啊。”
我聽到龍軍這樣說,有點不解的問:“什麼?”
龍軍說:“你怎麼也算是一個大哥啊,你見過哪個大哥出席正式場合的時候穿著體恤、牛仔褲的?”
說到這裏,龍軍跟身邊的一個小弟說:"我看你們兩個身高差不多,你把衣服脫下來,跟彭哥換一下。
聽到龍軍說這話,我趕忙阻止道:“別,別,不用了,不用這麼麻煩,現在還有點時間,我去附近的商店裏買一件。”
後來,我就在天祥酒樓附近的一家西裝店裏買了一件。
等買完衣服後,再去天祥酒樓,已經有很多汽車停在那裏了。
真沒想到,兩點多鍾就有人進場了。
我趕忙整理了一下自己新買的西服,然後朝著天祥酒樓的方向走了去。
人一多,整個酒樓裏外就熱鬧了起來。
走進一看,我看到淩少和龍軍正在酒樓外招呼客人,兩人和賓客之間有說有笑。
見天祥酒樓外一下熱鬧了起來,我穿過馬路,朝著天祥酒樓門口走了去。
走到酒樓門口,我喊了龍軍一句。
龍軍轉身看了我一眼,他皺起眉頭笑了笑然後說道:“我靠,這西服不錯,看著挺像那麼回事兒。”
聽到龍軍這樣說,我特開心的笑了笑。
來得這些賓客,我幾乎都不認識,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跟他們打招呼。
我站在那裏一動不動,龍軍看到我這狀態,然後說道:“你小子幹什麼呢?趕緊的迎接客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