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是人性的解脫卻也是靈魂的得救,輪回卻又一次踏上了痛苦的新征程,生存就是不斷地為了尋求存在的價值不斷地讓靈魂得到釋然。好讓自己在最後的最後明白一個人生的真諦。就像前不久開播的美國大片《超體》一樣,女主角在最後明白了人類生存的意義。於是乎,她biaji變成了一台高科技超出了當時科學領域以外的新型電腦,然後新的時代到來了。當然,我說的這些,跟我下麵說的其實沒一點關係。啊哈哈!!!第一次寫,各位看官多少給點小麵子,小生一定努力勤奮滿足大家那顆放蕩而又不失灑脫的心靈的。在這裏,小生先謝謝各位大哥大姐啦。接下來我們言歸正傳。
我叫王小光,江湖給麵子送了個外號叫做“電擊小子”卻也是個愣頭青,我生活在關中一個偏遠的小村落裏,上世紀七八十年代,據說我們這裏成片茂密的森林,故事便是在這個安靜的小村落開始的,也是改變我人生道路的開始,以至於在以後的那些歲月,我還時不時得想到底值得嗎?當然這都是我以後的後話了,現在讓我開始講述我平凡的人但又不平凡經曆的故事吧。這還得從我剛出生那會說起了,我是九三年出生的。當年關中地區連續暴雨,家鄉的那條母親河破天荒的水位暴漲,我呢,也就是那時候駕著一葉扁舟從我娘肚子裏遊出來的。這其實是鄰居家大嬸的版本,正規的版本都是被生出來滴。不過在最後呢,我也是在上五年級的時候強迫奶奶給我講鬼故事的時候,了解到自己還有這麼一段驚異而又不平凡的故事的。
當年小生出生時的確是漲水了,而且水位也不是一般的高,整個河壩根本就看不見底,一個不小心你就得去看“天下太平”四個字了。聽奶奶說我出生的時候一直哭,從沒停過,很奇怪。急的全家人團團轉。父親不高興地說“這娃咋回事,這才出生就哭他爹呀”。我去,我敢說我當時真的不懂事,我要是當時能說話,我肯定用手指著老爸腦門用手指戳他,邊戳邊說“天天這樣戳你,你舒服不啊。”笑而不語,言歸正傳。父親雖然這樣說,卻也是最著急的那個,可是越是著急,我的哭聲越是大。奶奶看不下去了就說“再這樣,娃兒肯定受不了的,我看這娃出生右胳膊有一點血紅,怕是衝了什麼東西了,不如這樣,你先陪著愛琴在醫院坐月子。娘回趟老家想辦法。”父親知道奶奶這是要去問神了,在當時正是改革開放新時代,誰還敢提神神鬼鬼啊。可是父親再不情願,也隻能死馬當活馬醫了。趁著護士不在,拿著棉褥子就把我裹住了交給了奶奶。
奶奶連夜抱著我回了家,一路上也不知道奶奶是怎麼走回去的,隻是現在看著奶奶唾沫星子滿天飛都能知道當時情況的緊急,瞬間一股暖意上了心頭,抱著奶奶更緊了,又仔細地聽著接下來的故事。
奶奶連夜回了家,臨到家門口,我還是一直哭,因為是三更半夜,哭聲更加的滲人。爺爺仿佛猜到是我一樣,不遠處便來村口接奶奶回家。奶奶抱著我對爺爺說“娃兒怕是不行了,我可不想我的大孫子還沒來多久就又要走了,要是那樣,我也不活了,嗚嗚嗚………”爺爺砸吧砸吧抽著旱煙,突然一拍大腿說:“走,去找張瘸子。”張瘸子,真名張雀。其實人不瘸,隻是當年不知道幹了些啥村裏人便對他起了這麼個綽號了。當然,張瘸子都是我在背地裏叫的,明地裏我現在還是得恭恭敬敬的叫一句“師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