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思怡意識到自己破功了,趕緊故意壓低聲音裝作男聲咳了幾下,意在說明他們剛才聽到的都是幻覺。
那個小白臉可不是最喜歡粘著左靳灝的左思怡嗎?樗裏子已經無聊到發黴了,連忙在桌子邊坐下來,酒壺一擱,“來,我們喝幾杯!”左思怡沒想到和她哥哥一起出來談生意竟然是這麼無趣,正在心裏數數字,正好樗裏子來了,簡直是看到了救星。於是馬上結果樗裏子手裏的酒杯,愉悅的表情浮現在臉上。
陌生男子不悅地盯著樗裏子:“這個粗魯的人類是誰?”
“這是我們的恩人、朋友!”左靳灝嚴肅地對著那個男子說。
在談生意的時候,如果有心想要談攏,一般都會選擇和顏悅色,不會給對方太過於嚴肅的臉色或者其他讓對方不舒服的表情。左靳灝是個生意人,縱然家大業大,依然需要記住這一點。但是此時他竟然這麼做,說明眼前這個人對他們來說是一個重要的人,是不惜得罪生意夥伴也要維護的人。
樗裏子和左思怡私下一起碰杯,飲了一杯之後,樗裏子斜眸看著陌生男子,就好像在說,老子就是這麼吊,老子就是喜歡你看不慣又幹不掉老子的樣子。於是乎,左靳灝和男子在談生意,樗裏子和左思怡在碰杯。
男子離開之後,左靳灝歉意地給樗裏子倒上了酒:“方才未來得及招待樗裏公子,望見諒。我先自罰一杯。”說完,左靳灝舉杯,一飲而盡。左思怡也跟著飲了一杯。
樗裏子揮手,“老子隻是無聊,才會來找你喝酒,你再這麼酸掉牙地恭謹,老子還不如自個無聊死了算了。”
左思怡笑了出聲,“想不到你還挺和我性格的。”
“打住!”樗裏子伸出手阻止她,“別把老子和你聯係起來,我和你才不一樣。”說著樗裏子審視了她一眼,看得左思怡心虛,總以為他是不是知道什麼。
“是是是。”左思怡尷尬地飲酒,緩解內心的尷尬。
“近段時間都沒有看見夫人和小公子,不知道他們可還安好。”左靳灝讓人上幾道菜,就在這裏進餐了。
“人家昨天一家三口玩去了。”樗裏子悶悶地喝了一杯酒。
“一家三口?”左思怡好奇地看著樗裏子,什麼時候鄒容與是一家三口了?不是她和漠漠那個小公子兩個人相依為命嗎?人家一家三口由樗裏子口中說出來說明第三者不是他,而是另有其人。那麼這個人到底說誰呢?
“哦?”左思怡突然不懷好意地笑起來,“是不是那個銀白色長發的男子?說實話我也覺得那個人長得忒好看了點,又那麼的體貼,是我我都願意咯,隻是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發展成這種關係的?”但是看到樗裏子的臉色不是很好看,左思怡識相地閉嘴了。
“人家一千三百多年前就是夫妻了。”樗裏子酸不溜秋地說。
左靳灝臉上掛著若有若無的笑意,靜靜地挺樗裏子和左思怡在討論鄒容與的事情。
“哇,真的好羨慕你們這樣一直是朋友,一千幾百年還是。”左思怡羨慕地說。自從知道鄒容與對左靳灝不感冒,加上鄒容與治好她的病之後,左思怡對鄒容與的敵意就跌落到了穀底。甚至對鄒容與是愛慕不已,毫不吝嗇對鄒容與的讚美。
“是嗎?”樗裏子看上去並不是十分的喜歡這句話。一直以來都是朋友,沒有比朋友更進一步。
左思怡感覺自己好像說錯話了,訕訕地笑著。
喝完酒之後,左靳灝和左思怡上了馬車,樗裏子自己走路回去。左思怡小心地看著左靳灝:“哥哥,你是不是不高興?”
“怎麼會?”左靳灝立馬笑起來,“哥哥沒有不高興,為什麼會這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