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勇帶著證明,與朱仁、黃曉琳返回抹葵峪。他們要展開對小金佛的尋找工作。
晚上,遲勇把支詳謙叫到一邊,把德仁如何取血的事說了一遍,並說自己父母不認可他姓支。遲勇讓支詳謙與自己回趟縣城做DNA鑒定。
支詳謙同意遲勇要求。第二天,他們就開車回了奇真縣城。
回到家,遲勇還是勸父母與支詳謙去做DNA鑒定,但遲勇父親認為這是很丟人的事,說什麼也不去。
看父親這樣固執,遲勇就把陶罐拿出來,並說德仁取血讓做的事。遲勇父親見了,隻好勉強答應。
三人來到鑒定中心,通過取血化驗,回家等待DNA鑒定結果。
沒過幾天鑒定結果出來了,三人同屬一家,遲勇父親不得不接受自己姓支的事實。當然另一方麵他也很高興,至少找到了自己來自哪裏,祖宗是誰。但更為高興的事,遲勇所擁有的那些財寶可以名正言順的歸他所有了。
遲勇和支詳謙帶著鑒定結果回到老宅,朱仁和黃曉琳得知這個結果也很高興。朱仁說道,“都是一家人了,不如今晚喝點吧!”
遲勇也笑著說,“好!今晚炒兩個菜,喝點酒!”
於是朱仁、支詳謙就去忙著準備了。
黃曉琳對遲勇說,如果去支玉平商量,肯定支玉平不願意,讓遲勇想想辦法。
遲勇聽了黃曉琳的話,也感覺很撓頭,支玉平這個人很難纏,如果真說找小金佛的事,他肯定不願意。
不一會兒,朱仁和支詳謙就把六個菜做好,四個人圍坐在一起,開始喝酒聊天。遲勇就與他們探討如何打開支玉平的這個口子,讓他同意去挖他們的祖墳。
朱仁說,“不如就告訴支玉平,他根本不是支家人得了!”
黃曉琳笑罵著朱仁,“你這個死胖子,他是不是支家人,與挖他的祖墳也不相幹啊。”
遲勇告訴他們,目前不準把自己的身份透露出去,要不那支玉平肯定起妖蛾子。目前最為關鍵的事怎麼樣挖支玉平的墓地。
在遲勇認為孫令本那個證明不一定好使,畢竟這個青山寺複原與支家墓地的事,支玉平不一定相信。
怎麼辦呢?遲勇一時還真想不出什麼好辦法。不如將計就計就把當年支家與青山寺的恩怨與支玉平說了,或許他能同意。
第二天一大早遲勇就帶朱仁、黃曉琳來找支玉平。
支玉平正在家睡覺沒起呢,聽說遲勇來找,就起床把遲勇迎進來。
遲勇就把證明函讓支玉平看,並把青山寺與支家的恩怨說了。支玉平一邊聽著一邊沉思著,他沒想到當年支家與青山寺竟然有這麼大聯係。
聽完遲勇的訴說,支玉平對遲勇說,能確認小金佛在祖墳裏嗎?
遲勇也不敢斷定,但挖掘祖墳是其中一個途徑,他隻能說這是文物部門考證出來的。
支玉平對遲勇說,挖祖墳是大逆不道的事,誰家也不願意讓挖祖墳,如果實在想挖,必須拿十萬元作為補償費用,並且挖完後要重建。
遲勇一口答應,他想支玉平心裏就是為了錢,這十萬就給他得了。
回來路上,黃曉琳埋怨遲勇不該這樣衝動答應支玉平的要求,這十萬元要給了他,孫令本能同意,這個錢可不是小數目。
遲勇告訴黃曉琳,即使孫令杯不認可這些錢,找尋工作還得進行,大不了自己拿。
朱仁和黃曉琳聽了後,都不理解遲勇怎麼想的。
挖掘工作正式開始了,遲勇找來幾個工人,他親自指揮挖掘。把支玉平建的墓地拆掉後,他們就按原來的墓穴繼續往下挖。但三個墓穴全部挖完後,什麼都沒有發現。
站在一旁看著的支玉平有點惱火了,“我說遲老弟,你不是斷定裏麵有小金佛嗎?你看看,都挖成這樣了,小金佛的影子都沒見到。”
遲勇對支玉平說,無論挖到還是挖不到,十萬元他還是要給的。
遲勇把工錢與工人結算了,並把十萬元打入了支玉平的帳戶。他很喪氣的回到老宅。
黃曉琳得知遲勇沒找到小金佛,就安慰遲勇,再變換一下找尋方向,或許不在那裏。
遲勇想不在墓地裏在哪裏呢,從人的常理推理,這樣珍貴的東西除了墓穴還能埋在哪裏呢?
黃曉琳對遲勇說,支玉平父親可不是什麼善人,他能放在墓地裏,估計埋在老宅裏,留給他們後人用呢。
這句話一下提醒了遲勇,看來小金佛埋在老宅的可能性比較大。但埋在老宅什麼地方呢,老宅的所有找過地方,都已經找了,再去哪裏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