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胸狹窄,弑央居然會用這個詞來形容千舟,想必是感情早已淡去。
飛獵猶豫了一會兒,說:“妖王,飛獵有一個請求。”
“說。”
“她受了很重的傷,暫時在人界的一家客棧裏。我想……”
弑央早就猜到他要說什麼。
“行,等她的傷好了,你再帶她回來。”
飛獵大喜:“多謝妖王!”
“最近妖界還算太平,我之前挑選的幾名大將,做起事來還算可以,就當是放你幾天假了。不過,看到速回信號,必須立刻回來。”
“是!”
樹童把筆放在一旁,看著自己寫了滿滿一頁紙的童兒二字,甩了甩酸痛的手腕。
“父王你看,童兒學會寫自己的名字了!”
弑央拿起紙來,看著紙上筆畫稚嫩的“童兒”,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童兒寫的不錯。”
“飛獵哥哥,你的名字怎麼寫啊?”
“我的名字?”
飛獵坐下來,在一張白紙上一筆一劃的寫下自己的名字。
“這就是我的名字。”
童兒想了想說:“童兒已經會寫自己的名字了,也會寫娘親的名字。父王的名字有些難寫,但是飛獵哥哥的名字看起來還可以。童兒要會寫所有認識的人的名字!”
飛獵點點頭:“嗯,那小殿下再想想,你認識的人裏,還有誰的名字沒寫呢?”
樹童用手扶著自己的小腦袋瓜,認真的思考著。
飛獵忍不住給他一個提示:“釣魚。”
樹童恍然大悟:“啊!還有那個姐姐!”
飛獵在自己的名字旁邊,寫上了“夭夭”二字。
“這就是那個姐姐的名字,很好寫吧?”
樹童結果紙,認真的看了看。
抬頭問道:“可是,這個不是‘天’字嗎?”
弑央和飛獵笑笑。
弑央:“童兒,‘天‘字跟這個‘夭’字,雖然很像,但是第一筆是不一樣的。”
又陪著樹童寫了會兒字,已是酉時。
“妖王,我得回去了。”
“行,對了,給金尾長老也說一聲,省的他再跑議事殿找我要他的徒弟。”
飛獵笑笑:“好。”
飛獵來到金尾殿,跟金尾長老講明原由後,金尾長老點點頭,心想:這徒弟是要給我帶來和徒媳婦兒啊?這是大事兒,趕緊去吧。
飛獵再次來到洛仙樓。
他還是第一次從洛仙樓的正門進去,整個院子有四通八達的走廊,看著三兩桌客人在喝酒吃飯,正廳內也擺放著七八張桌子,櫃台前,洛茶正低頭打著算盤,這種安逸的景象他還是第一次看到。
“她醒了嗎?”
洛茶抬頭,見是他。
笑道:“半下午的時候就醒了,喝了碗粥,現在在後院兒呢。”
飛獵點點頭,朝後院走去。
洛茶喊道:“等下你們一起過來吃飯啊。”
飛獵不知道為什麼,這句話有一種奇怪的感覺。有些溫暖,容不得人拒絕的溫暖,他從來沒有感受到過。桃妖這麼喜歡這裏,也是因為這個原因嗎?
飛獵點點頭,輕輕發出一個“嗯”。
來到後院兒,見洛酒和桃妖正在石桌前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