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京城動蕩不安,人人自危,外麵的流言也越來越多。
吳國陰沉沉著一張大臉看著手底下的人,他好不容易弄死了那個礙著他路的攝政王,現在怎麼又出來了一和他他類似的兵對?
還以為弄死他之後便沒有了後顧之憂,可是沒想到這事兒又扯到他身上了,而且還出來了個淩王,還和那人手段毫無二差,如若不是親眼看到那人下葬,他還真的會以為那人沒有死。
想起那人的手段,吳國師打了個冷顫,他可是見識過的,不然也不可能那麼迫不及待的想要除掉他。
“大人,屬下感覺還是怪怪的,這個淩王屬下也是聽說過的,可是做事手段並不是如此,現在國師您獨攬大權,他也知道自己是案板上的魚肉隻能任人宰割,段不會為了不想幹的人這麼和國師您作對。”
吳國師的狗腿子見他不語,一邊說著一邊觀察著,他是個聰明人,知道什麼時候說什麼話,他這時候說這話無疑是踩低了淩王而從而抬高了吳國師。
不過這次他算是失足了。他自然也感覺奇怪,向來兩耳不聞窗外事的淩王如此的反常必定有妖。
雖然那人早以趟進墳墓,可他還是不放心,以那人的手段,如果還活著,那麼他必定死無葬身之地,不管是不是真的,他都覺得有必要再去看一眼,如果他們躺在裏麵,那麼他必會安心,可是如果他不在,那麼他也就隻能早做打算,安排好退路。
打定主意,眼神微閉,“趙傑啊!你跟了本官多年,還是你了解我,也知我心中所想,雖然那個淩王現在手段強勢起來了,但是他終究還不是攝政王,也沒必要去怕他。”
“不過呢,本官最近總感覺心神不寧,我想讓你去看看攝政王,看他是否安然的躺在裏麵。”
吳國師這話都出來了趙傑已經懂了,快速點頭答應了下來,但他沒當官之前,他還是個貧困書生,所以他深知錢財的重要之性,也更懂得察言觀色,不然她一個無權無勢的書生也不會一路爬到今天這個位置。
“你這次前行一定要小心謹慎,千萬不可讓其他人知道,不管棺材裏麵有沒有人都不必驚慌,你隻管回來告訴我就可以了!”
“是,大人,你就放心吧,下官一定守口如瓶。”
趙傑說完就離開了,吳國師這才壓下以底的不安拿起一旁桌上放著的茶閩了一口,一臉的沉思,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夜安靜的可怕,殷洛毫無睡意,披了個披肩就那麼坐在窗前。
以前言郢在的時候一般都是他陪著她,可現在卻是她一個人,民間的事情她已經有了耳聞,以淩王那性子根本就不可能有那種如他一般的手段,那麼唯一的解釋就隻能說是有人在背後幫他,可是他那不討喜的性子又有誰會幫他?
這一係列的問題在殷洛腦子裏轉了又轉,卻怎麼也想不明白。
她不信鬼神一說,但又想到自己的經曆,她這會反而有些遲疑,難道他也像自己一樣靈魂到了另一個人身上?可是他明知自己擔心他為何不來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