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能夠看出一朵花來。
而言郢不來上朝那是最好的,最起碼殷洛能夠認真專心的處理朝政,或者是處理一些言戰搞不定的事情,幫言戰樹立威信,因為言郢的呼聲向來比言戰大,所以在一定程度上,言郢還是對言戰有一定的威脅的。
不過既然言郢選擇這種類似隱退的方式,幾乎沒有怎麼來上朝,那就不怪殷洛將朝臣的信任都轉移到言戰的身上,或者說,其實是轉移到殷洛自己身上。
關於言郢減少上朝頻率的事情,她隱約中是猜到了原因的,就是她不想見到言郢一樣,約莫言郢也不想見到殷洛的罷。畢竟她曾深深的傷害了言郢,將他的真心摔碎在地上,裂成一快一塊。
而殷洛的本意,不過是為了大局著想罷了。
有時候想著她當初的說的話令言郢如此消沉,如果再來一遍的話,她會不會改變那番話,與其兩個人都難受,不如就從了……不,即便是再來一遍,處在那樣的環境下麵,殷洛沒有更好的選擇了,他們的確是不合適的人,她們,不是能夠在一起的人。
可是,有沒有來告訴她,為何最近攝政王開始了天天上朝,上朝也就算了,是正常的上班罷了,但總是有意無意的看著她這算什麼?!
弄得殷洛不時有點心慌慌的,本來就沒有放下,現在言郢還來這一出又是怎麼了?!腦子出毛病了?!
本以為這日上朝的時候她不會見到言郢的,可是這頎長的身影玉立著,似乎這些年麵上的陰沉減少了許多,又成了那個淡然地攝政王,不知道這幾年他做了什麼,殷洛倒是做了很多事情,她沒有關注他的動向,刻意沒有去關注。
而此人的事情卻還是會飄進她的耳朵裏,就如她聽過的言郢醉酒然後還喚著她的名字之事。
白皙如玉的臉龐,無絲毫的雜誌,像是世上最完美的溫玉,天然無需雕飾,就是那麼脫塵出新,挺立的鼻梁構成了他完美的側顏,正是殷洛現在看的角度,薄薄的櫻唇,還有那雙狹長微闔的幽深眼眸,眼裏蘊含著星辰。
此刻的她看得有些出神,並沒有注意到周圍的臣子說了些什麼,似乎已經很久不曾這麼仔細的看過他了,隻有在夢裏的時候會時常見到,又哭著醒來。
還記在在初見的時候,言郢的眼眸還有這一絲的鋒利,對著她是不信任,是一個恣意高傲的攝政王,總是用居高臨下的語氣說話,沒有半點看起殷洛的意思。
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就逐漸發生變化了,不知從什麼時候起,兩人的交集已經這麼多,接觸也是逐漸變深,慢慢的他的眼裏多了一抹溫和,殷洛總是會不小心忽視掉,隻能夠看到他的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