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著絲絲涼意,這寒涼也不知說笑的,吹得殷洛麵上冷得冰涼,將腳邁出了一大步,踏在窗門的檻上,雙手抓著窗戶,看著樓下也算是很高,應該從此處跳下去不會有什麼問題,頂多會痛一點點,不過就是磕破點皮什麼的。
現在的她急需要從這裏離開,也管不了這麼多了,於是乎她準備抬起另外一隻腳,準備走,卻是沒有想到輕踮著地板的腳竟然被拉住了。
殷洛扭頭一看,才發現是趴到在地上的冰潔伸出了手,他抬起頭,咧著嘴,顯然是有些疼痛的感覺,能夠抬起頭實在是不容易,畢竟後頸被襲擊過,就連醒過來也是不易。
“先,先別走,我可還是事情要告訴你,你難道就不留下來聽聽麼?”冰潔艱難的說著,清冷的麵上沾著灰塵,有些的狼狽。
看著殷洛都覺著有些於心不忍了,冰潔淡淡琥珀色的眼眸裏有著祈求,很是要將殷洛留下來,可是將她留下來的原因,就想要繼續瞎扯關於冰潔的自身事跡?
“冰潔,哀家真的要回宮了,等到解決了左相之事,再考慮一下要不要聽你叨叨,可好?”殷洛掰開冰潔抓著她腳踝的手指。
一根一根的掰開,而那被掰開的一根根手指又執著的抓回她的腳不放。
“左相的事情,哪裏用得著太後娘娘你這麼著急啊,隻要你不被左相抓住,然後接下來交給那個攝政王便好,這幾個月,他可是一直再和大梁的諜者們作對,弄得我等好生頭疼,這個左相即便是幫了他這麼多,還是比攝政王差了一大截,真是無用。”冰潔叨叨。
殷洛手指頓了頓,隨意問道:“你的意思是,言郢一直知道左相和你們大梁人串通的事情,並且在暗中一直追查著?”
難怪這些日子言郢都是神出鬼沒的,也不知道去了哪裏,又偏偏在哪裏都能夠碰見他,原來兩人做的事情都是查不到的,一直在搜查關於左相的事情,才會那麼湊巧總是碰上,就連他出現在麗春院門口,說不定就是在附近監視左相的人,看看究竟要做什麼!
所以言郢才會這麼恰巧的幫了殷洛。
“那是自然,大梁已經與左相聯係這麼久了,大夏朝中定然是有察覺到的。”冰潔看到殷洛有些仇視的眼神,連忙解釋道:“太後娘娘你可萬萬不要誤會啊!不是我,我們可沒有幫助左相做些謀朝篡位的事情,也不過知道是什麼人在做而已。”
殷洛挑了挑眉,冰潔意思是認得這些人。
他接著又說道:“那些人手腳一點也不利落,總叫人發現蹤跡,肯定不會我們黃泉會之人,我們會裏的人個個都是高手,不會輕易被發現的。而且,我們僅僅是想要對付荀國而已,想在大夏尋求幫助而已,哪有想要對付大夏啊。”
關於冰潔所言,殷洛疑惑,對於此人不熟,她是不會這麼容易輕信的,但是其中有一點肯定的是,那就是言郢已經知道了左相與大梁的動態,在暗中動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