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鍾離於蘭送回公寓之後,我就直接拉著還不知情的勞拉上路,雖然她不知道具體是什麼事情,但是聽說與龍畫垣教授有關之後,立刻就二話不說的跟著我前往機場。
下了飛機之後,又是老吳把我和勞拉送到了訾來鎮,不知道這個中年人到底是受過鍾離元龍的什麼恩惠,竟然足以讓他心甘情願的做這麼多事情,光是看他的一身穿著,我就感覺這中年人的身家最低是億數級別的。
到了訾來鎮之後,我立刻就感到了不對,諾大的一個鎮子,到了晚上竟然沒有一家亮起燈火,比上一次軍隊駐紮的時候,還要陰沉。把我和勞拉送來的老吳看到這樣的情況,打算直接帶著我們返回市區,但是我卻拒絕了他的好意,讓這個中年人先自己返回,老吳低頭思考了片刻,同意的我的決定,可是他依舊承諾隻要接到我的電話,立刻就會前來訾來鎮把我和勞拉接回去。
我和勞拉在空蕩蕩的大街上有些愣神的站了一兩分鍾,望著這漆黑的鎮子不知道該怎麼入手,最後還是向著福來賓館走去,現在或許隻能從那個中年人的嘴裏得到什麼消息。
我和勞拉站在福來賓館前敲了半天的門,中年老板才打開門,他隻打開了一個門縫,手裏還端著一根蠟燭,探出一個腦袋,看到是我和勞拉之後,立刻麵露激動的把我們兩人迎了進去,“兩位大仙啊,你們可算是來了!”
我和勞拉一進門,賓館老板就突兀的來了一句,把我和勞拉搞得一愣,訾來鎮顯然是又遇到了詭異的事情。賓館老板二話沒說,直接給我們開了最好的一個房間,同時也輕手輕腳的跟了進來,看來不用我們問,他就會把所有的事情都說出來。
在旅店老板一驚一乍的講了半天之後,我終於知道訾來鎮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自從燕羽山上大量的訾國古墓被發現之後,軍隊用了不到半個月的時間,就把這裏所有的東西統統都裝上卡車運走,聽說陣陣裝了十兩大卡車,同時也把山裏的不少古墓盡數填埋,軍隊臨走前更是對訾來鎮現在的鎮長下了死命令,任何媒體的采訪都不能接受,一些遊客也都盡量打發走。
軍隊走後,本來沒有什麼事情發生,但是最近卻有些不對勁的事情發生,在過了大年之後,訾老屋裏的老人們一個個全部都發了瘋,更有幾個則是瘋跑進了燕羽山之中,鎮裏也派人進去尋找過,但是卻什麼也沒有發現,甚至一點痕跡都沒有,那幾個老人竟然仿佛是從來沒有存在過一般。
鎮裏不得已暫時的關閉了訾老屋,幾個已經瘋掉的老人也全部都接回了各自後輩的家中。在關閉了訾老屋之後,鎮子裏暫時的平靜了下來,可是沒過幾天,怪異的事情就再次發生,家家戶戶養的牲畜竟然都全部暴斃,一開始鎮裏的人以為還是什麼疫病,可是村裏的幾個獸醫在一番檢查之後,卻得出了一個讓所有人都後背發涼的結果,這些牲畜的心髒全部都不見了。
在獸醫得出這個結果之後,訾來鎮的人心開始慌了,但是這時卻發生了更加恐怖的事情,在三月末的一天晚上,家家戶戶的電燈竟然全部都忽然爆裂,在鎮子裏不管是什麼地方,隻要有電燈亮起,不過兩分鍾就會立刻爆炸,幾戶不信邪的人家還特意的換了好幾次燈泡,但是每一次的結果都一樣,還有幾個人因此被爆炸的碎片割傷,於是村裏的人便不得不開始點蠟燭。
就在這時,一個考古小隊到達了訾來鎮,本來按軍隊留下的吩咐,鎮長是不想讓這個考古小隊進入燕羽山的,但是最後鎮裏不知道是誰提出來訾來鎮發生的所有怪事,都是因為得罪了鬼神,需要獻祭才能度過此劫,於是這一個考古小隊便被當作了活祭品送入了深山之中。
賓館老板說完之後,我立刻意識到了這個被當作祭品的考古小隊就是龍畫垣所帶領的那一支隊伍,真沒有想到這些鎮民居然愚昧而且封閉到了這個程度,山裏明顯有古怪,竟然還要把活人當作祭品用來獻祭。
勞拉聽完之後更是十分憤怒的盯著賓館老板,要不是我拉著,估計就飛起一腳直接把這中年人踢出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