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抱著鬼婆酒回到人間的時候,立刻從床上崩了起來,什麼也沒有多想,直接衝下樓,闖入了勞拉和風樓的臥室之中,即使兩個美女還在熟睡之中,但還是立刻被我這巨大的動靜給吵醒了。
勞拉迷迷糊糊的看了我一眼,立刻大聲的尖叫了起來,“流氓!”
勞拉的這一聲,立刻把公寓裏所有人都吼了過來,當她們看到隻穿著一件單薄睡衣的我,立刻認同了勞拉的看法,全都用殺人的目光看著我。
我隻好舉起手中的一壇子鬼婆酒,苦著臉說道:“其實我剛剛又搞到了一壇子鬼婆酒,可以用來把勞拉身上的陰絕之症也治好,所以一時有點激動!”
“休想占我便宜!”在其他美女都發呆的時候,勞拉卻忽然來了這麼一句,“想占我便宜,居然還找了這麼一個理由!”
“這是真的!”我揭起酒壇之上的紅布,立刻一股濃鬱而且陰涼的酒氣,傳遍了整個臥室,隻是都僅僅穿著一件睡衣的美女們,都齊齊的打了個哆嗦。
這時,我才反應過來,原來眼前有大好的風光,剛剛隻顧著想為勞拉治病,竟然都沒有注意觀察。
鍾離於蘭依舊是穿著她那身黑色的睡袍,可能跑下來有點急,所以有些淩亂,領口開得有些大,露出胸口一片雪白的皮膚,看的我心曠神怡,隻是可惜溝壑太淺;風樓穿著一身淡藍色的睡衣,不過由於是貼身式的,沒有太多可以觀摩的地方;和自己的妹妹相比,勞拉則要豪放的多,緊緊隻是穿了一身白色的睡衣,而且還隱隱的有些透明,看的我差點鼻血都冒出來;勞拉我不敢再多看,最後把自己的視線轉向了穿著一身大紅睡衣的太平,卻見這個美女正對我露出一個我懂的表情,看到我看向她的時候,竟然還抬了抬腿,把自己一截雪白的大腿從睡裙之中露了出來;我趕緊轉移視線,尋找了一圈,但是卻沒有發現貓姑娘的身影,看來她可真是一個吃飽睡好,萬事都不愁的妖怪。
我低低的咳嗽一聲,把鬼婆酒的封布蓋上,轉移一下自己的注意力。
三位美女在聞到酒味的時候,應該就已經相信了我所說的話,尤其是勞拉,上一次我給風樓的身上塗抹鬼婆酒的時候,她可就在旁邊看著,自然對這酒水的味道十分的熟悉,但是她卻依然堅定的搖了搖頭,說道:“等我和我爸商量商量!”
“好吧!”我隻能收起鬼婆酒,同時平複一下自己剛剛激動的心情,“那這酒我就暫且放在我那屋子裏。”
在半夜的這場鬧劇過後,大家又返回了各自我的臥室,我卻翻來覆去的怎麼也睡不著,倒不是因為剛剛的睡衣派對,而是在惆悵這圖騰柱的事情,鬼老頭就這麼輕鬆的把事情推給了我,但是我卻不知道該怎樣下手,而且也不知道這鬼老頭準備什麼時間下手,所以一時間趕到有些煩躁,到時候這圖騰柱突然從黃江梓的住宅中消失,估計又要引起不小的麻煩。
就在我躺在床上數著水餃打算把自己強行催眠的時候,卻沒有想到太平忽然推開了我的門,她將食指豎在嘴邊,比了一個安靜的手勢,然後又招招手,示意我跟她出去。
看太平的樣子,應該不是什麼緊要的事情,不過這大半夜的過來叫我,卻讓我有點搞不明白,難道是因為我剛剛偷瞄別人睡衣裝的原因?可是想想又不可能,太平絕對不可能這麼無聊。
太平把我帶進了她的臥室之中,我這才想起一件事情來,自從太平恢複肉身,住到公寓裏,我就從來沒有進過她的屋子,看到那滿屋的豔紅色,心裏不禁被稍稍的震撼了一下,這和鍾離於蘭那漆黑的臥室,完全就不是一個風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