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現在這個問題可以暫時的擱置一下,因為眼前有著更加重要的事情需要處理。勞拉把這一連串的事情講完之後,我就立刻陷入了沉思之中,究竟是什麼人,居然會跟蹤我們四人,而且我們在一開始也沒有任何的張揚,甚至連官方的人都沒有驚動!
勞拉看到我陷入沉思之中,十分不滿的一把卷起床單,砸在我的臉上,也沒有了羞澀的樣子,直接赤身裸體的走向了浴室。我有些訝然,不過也不敢再去多想,這實在是太亂了,還是解決眼前的事情比較好,感情這個事情,拖一拖還是比較好,或許某一天,一切水到渠成就全部都解決了。
勞拉走入浴室之後,我又低頭看著自己胸腔裏那突然出現的琉璃心髒,這實在是沒有想到的事情,不知道這究竟是好還是壞,不過肯定和琉璃杯脫不了幹係,一切隻能到了晚上去找鬼老頭看看。
我揉著有些脹痛的額頭,走下床,一回頭卻看到床上一片鮮紅,頓時更加的頭痛了……
等到勞拉走出來的時候,我的皮膚已經完全痊愈,她看了一眼我赤裸的胸口,伸手好奇的按了按,滿臉的好奇之色,她現在表現出的這副小女人的模樣,讓我剛剛得到的這顆小心髒實在是有些受不了。
勞拉笑嗬嗬的瞥了我一眼,大大方方的穿好衣服,滿臉都是小小的得意之色,我真不明白她的這份得意究竟是從哪裏來的……難道調戲我就真的這麼好玩麼?
由於我和勞拉昨晚基本上都處於失憶的狀態之中,所以寶庫之中究竟有些什麼,而那些尾隨我們的人又搶走了些什麼,我們兩人都完全不清楚,這些都隻有見到兩個老頭之後,大概才能夠得到答案。
真不知道這兩個老頭是怎麼找到這麼一個高檔酒店,而又是如何開了兩間客房,勞拉昨夜雖然也有些蒙圈,但是她還是記得一些事情,我們的隔壁就是兩個老頭住的地方。
我輕輕的敲了敲門,裏麵立刻傳來警惕的聲音,“誰?”
“我!”如此簡單而又富有間諜特色的對話,讓我的尷尬症不由得又犯了,在麵對這兩個老不死家夥的時候,有些時候實在是感到有些無奈。
蔡公從打開門,讓我們兩人進去,他卻站在門口又小心張望了一番之後才返身進屋,我更加的無語了,這老頭明顯是這些年間諜片看多了。
“知道昨天是什麼人搶了我們麼?”我坐在沙發上,直截了當的問道。
手提一個巨大包裹的梁公搖了搖頭,沒有說話,我卻從他手中的那個黑色包裹中感覺到了一點熟悉的氣息,一股仿佛是我這顆“撿來”的心髒一般溫和的氣息,我立刻聯想到了勞拉之前所說過藏雷聖僧的屍骨。
“昨天的人不是衝我們來的,而是衝你的。”蔡公依舊在扮演著間諜的角色,說話的時候聲音壓得十分的低,不過他說的這一句話,卻是十分的耐人尋味。
“為什麼這麼說?”我有些奇怪的問道。
“因為他們並沒有帶走寶庫裏的任何東西,所有人都一直想要突到你身邊下手,不過卻都被我們兩人攔住了,如果不是為了護住你的小命,我們兩人昨天也不會那麼束手束腳。”蔡公說這一番話的時候,並沒有看我,而是一直把眼神都聚集在了梁公手中的包裹之上。
蔡公說完之後,梁公也點了點頭,兩個老頭都如此說,我有些相信了幾分,但是依舊想不明白究竟是什麼人想要殺我,我貌似也沒有什麼仇人。
仇人,想到這兩個字的身後,我忽然身體一僵——靈媒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