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號小隊,二號小隊,原地待命,大部隊馬上就到。”
“收到,收到。”
聽到是鍾離元龍之後,這些士兵也不再像是之前那般氣勢洶洶,把槍口都收了起來,但是卻依然十分的警覺,讓我們保持著原來的姿勢,沒讓起身。賓館老板也早已被控製,蹲在櫃台旁邊瑟瑟發抖。
“我能問問是怎麼回事麼?這裏發生了什麼?”司機大叔抬了抬手,問道。
那個小連長看到司機大叔後,愣了一下,盯著他看了片刻,最後有些不確定的問道:“您是霍營長?”
司機大叔幹笑一下,“我現在已經不是什麼軍人了,隻是一個普通人!”
“現在二營那邊還掛著您當年奪旗時候的照片呢!現在部隊裏的都當您是目……”這個小連長一下子熱絡起來,不過在門口傳來一聲刹車聲之後,立刻不再說話,筆直的站在原地。
一個熟悉的人走入了賓館之中,正是那與我有過兩麵之緣的吳奇吳營長,一次是在軍訓時,一次是在新生軍訓營地外的古墓之中。
吳奇進入賓館,看到我們之後,立刻揮手讓那些看守的士兵退開,同時讓我們站起身,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原來真的是鍾離教授啊,誤會了誤會。”
“吳營長,好久不見。”鍾離元龍並沒有生氣,但是語氣之中卻免不了有一點冰冷。
吳奇和鍾離元龍打完招呼之後,又把目光轉向轉向我們五人,他首先開口對勞拉說道:“你不是龍畫垣教授的助手麼,怎麼跑到了這個地方。”
鍾離元龍挪了一步,擋在勞拉麵前,替她回答道:“我和龍教授是朋友,所以這一次讓她過來幫忙的。”
“那這幾位,都是您的學生?”吳奇笑眯眯的問道,可是眼睛裏卻閃爍著一點憤怒的光芒,尤其是望向我和司機大叔的時候。
“沒錯。”鍾離元龍大概不想再和他廢話,冷冷的說了一句。
“可是我看著這個學生怎麼年齡有些大啊!”吳奇忽然目光咄咄的盯著司機大叔。
卻沒想到司機大叔忽然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老吳,這麼多年不見,怎麼連老朋友都不認識了?”
“哈,開個玩笑,”吳奇忽然滿臉堆笑,和司機大叔寒暄道:“老霍麼,軍隊裏誰不認識,咱都是出生入死的兄弟。”
看著麵前的兩人,我總覺得他們兩人中間肯定有不少的故事。
“那現在能放我們離開了麼?吳營長。”鍾離元龍看著吳奇,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我本以為事情就此結束,卻沒有想到吳奇忽然說道:“那可不行,鍾離教授,即使您是教授,怕是現在也不能離開這裏了,聽說山裏丟了國寶,所以現在鎮子都已經封鎖了,許進不許出,所以暫時可能要委屈您一下,跟我到那邊去做個筆錄,凡是外來人口都是這樣,您也不要怪我。”
這吳奇一口一個您,但是我卻聽得出來他的語氣十分的冰冷,每次說“您”的時候,都恨不得把自己的牙齒咬碎。
我們不得不被一隊士兵押著向臨時的駐點走去,卻沒有想到這臨時駐點居然選在了訾老屋。
詢問我們話的人,並不是吳奇本人,是一個叫做傅水昆的士兵,他看到鍾離元龍之後,立刻恭敬的說了幾句話,我沒有想到鍾離元龍居然在這軍中這麼的有人氣。傅水昆對鍾離元龍並沒有詢問太多,畢竟這老頭掛著一個教授的身份,對於我們,則是更沒有提問,直接就讓我們離開。
我們雖然離開了訾老屋,但是卻被警告不允許離開訾來鎮,隻能等最後一切都解決完了之後,確定沒我們的幹係,才允許離開。
“放心,我已經讓那個叫做傅水昆的給陳元打電話了,他應該很快就會過來。”在從訾老屋返回福來賓館的路上,鍾離元龍低聲的說道。
“那個叫陳元的靠譜麼?”勞拉隻見過陳元一麵,所以有些不放心的問道。
“沒事,他現在已經是和咱們綁在一條船上的人了,他侄女現在是你嫂子。”楊峰忽然有些尷尬的說道。
“原來你前陣子閃婚的對象就是……”勞拉話還沒有說完,楊峰立刻一把捂住她的嘴巴,“什麼閃婚!別瞎說,我們是真愛!”
勞拉:“真愛和閃婚之間,這兩者之間有什麼不對的地方麼?”
楊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