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開始而言,2149年並沒有什麼奇特的,幾十年前的中國終於磕磕絆絆的初入社會主義中級階段,整個中國社會還在享受進入社會主義中級階段的福利,對外活動也一如既往的平靜,除了援助下巴鐵,和其餘四大流氓吵吵嘴外,全國都在準備著、期待著建國200周年的大慶,用一句話來總結就是“世界是和平的,小錢錢是真心甜”,大家對於這樣的日子沒有什麼不滿的,當然也不是人人如此,不過,難道你們不知道有一個名詞叫做社會主義****鐵拳嗎?
隻可惜這一切對於雲南省德宏傣族景頗族自治州隴川縣朝陽山哨所的官兵而言並沒有太大的關係——雖然在12年的軍隊改革中有放鬆軍隊的封閉性,為各個部隊加設了一批網絡和電子設備,但出於對軍隊思想建設,紀律性考查、戰鬥力維持等考略,軍隊內網與國內主體網絡存在脫節,多數信息需要審核,但這樣也足以讓軍人們萬分欣喜——2149年的10月還早,所以說那時輪休的第14集團軍邊防師二團三連二排一班無聊在網絡上逛著,內網資源還未更新,白天的論壇也因執行任務等原因缺乏活力,又時值六月,正是當地一年中最熱的時候,而為了磨練意誌,除特定區域(衛生室,病房等)外日間是禁止啟用空調的,百般寂寞的一班長瞿銳鋒決定帶領全班領取裝備,進行輪休期間的不定時巡邏,本著“我不開心,你也別想高興”的邊防軍“優良傳統”,一班全體成員將為遊蕩在邊境的某些人帶來“驚喜”。
因為是不定時巡邏,一班的十名戰士就沒領取重型裝備,而是選用了輕型裝備加以擲彈筒和全自動榴彈發射器作為火力補充,告知了巡邏隊伍和預備隊一聲就離開了哨所,消失在濃密的叢林中。
雖說是為了轉移注意的不定時巡邏,但在雨季前夕的叢林中前行本就不是一件輕鬆地事,更何況作為不定時巡邏,一班需要時常避開擁有良好道路的常規巡邏路線,好達到出其不意的效果。不過這樣也有個好處:加強了邊防部隊的叢林跋涉和生存能力。
在這片叢林巡邏了那麼多年,一班自認對於這附近的叢林還算了解,但隨著與哨站的距離的拉遠,一班發現巡邏所見的各個地形,植被,昆蟲與往日大不相同!隊伍的氛圍也愈發嚴肅——對於難以理解的事情,人們總會報以敬畏——當一班長瞿銳鋒快要忍不住聯絡哨所的時候,偵察兵任子懷發現了一些拿刀開路的痕跡,一班聚在一起、略作討論,決定先聯絡哨所報告異常,然後立刻順著痕跡追蹤,以求獲取相應的情報。
接到聯絡的哨所也是大驚失色,立刻命令預備隊做好緊急支援工作,巡邏隊則繼續巡邏,但加強警戒同時力求獲得新的信息,在向上級報告之後全員進入戰備狀態。
戰鬥,一觸即發。
作為第一線的一班也倍感壓力,事到臨頭也就這麼上了。值得驕傲的是作為pla(中國人民解放軍)我們從未在這種關頭膽怯過,所以我們能夠在三戰以一敵二,穩住太平洋和美洲戰場。說來也是幸運,沒過多久便追上了留下痕跡的敵人?
對麵有二十三個人,三個人披著鬥篷、正坐在一邊休息,五個人穿著全身鎧甲分散的站著、警戒著周邊,一名女性則是神情萎靡的被關在一個籠子裏,四個人手持弓箭四處走動著,其餘的人都身穿皮甲,帶著刀劍,大大咧咧的收拾著營地,看樣子是準備在這裏過夜了。從體型外貌來看,以白色人種占主力,也能看見黃色人種的身影,而白色人種中大多是高鼻梁的寒帶人種。
一班長瞿銳鋒開始思考是否有符合這個人種特點的國家或組織。
而突擊手衛靈凡對此感到好笑:“我還是第一次看見現代戰爭中有人這麼的大大咧咧,絲毫不注意營地的隱蔽,而且他們身穿鎧甲,手拿刀劍是怎麼一回事,中世紀複蘇?難道他們是準備用冷兵器與熱·兵器作戰嗎?”他拍著手中的qbz36式突擊步槍,滿臉的驕傲,“就這樣,他們能夠衝到我們的身前?我一個人都可以在他們近身前幹掉他們全部。”
醫療兵樊誌文倒是有不同的見解:“營地一角的那位女性是他們的俘虜嗎?綠色的長發是因為基因突變?班長,或許解救她後,我們可以從她的身上得到些情報。”
班長瞿銳鋒同意了樊誌文的意見,決定救下那位女性,同時也不忘回頭敲打衛靈凡:“就你行,照你訓練時的換彈速度,還不被人砍成兩半啊,給我小心點。”不過瞿銳鋒同樣對對方的武裝有些不以為意,並不認為發展到如今的熱·兵器還會輸給冷兵器。他搖搖頭,暫且拋去心中的雜念,叫來偵察兵任子懷,讓他先去抓個舌頭回來。
任子懷壓低身影,放輕腳步,平緩呼吸,慢慢地摸了上去,在距離對方營地30米的時候停了下來,掏出26式戰鬥手槍換裝上麻醉彈,一邊輕輕的旋上消音器,一邊仔細的觀察著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