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房間裏呆了將近一個月之久後的一天,我上街買了個手機,先是撥通了我在深圳家的電話,無人接聽,又撥通了我父親的手機號也是無人接聽。鬱悶之下,我撥通了三年前我的好朋友段海家的電話,因為固定電話一般人很少換的,況且過了三年了,他也不會呆在香港了,說不定回到他的家鄉去了。
電話接通了,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句女聲:“喂,你好,請問你是哪位?你找誰?”
我道:“我找段海。”
電話那頭沒了聲音,過了一會才道:“請問你是哪位?”
我道:“我是冷烈。”
電話那頭又沒了聲音,我正想發火,電話換了人,是一個充滿慈祥的語音:“你是冷烈嗎?我是段海的媽媽,你張阿姨。”
我一聽,嗬嗬,終於遇到熟人了:“張阿姨啊?我是冷烈啊,好久不見,我想你了啊。”
張媽媽也激動的道:“你是小烈啊,你終於回來了,聽阿海說你三年前就失了蹤,你到哪裏去了?”
我道:“嗬嗬,張阿姨那話說來有點長,等我有時間到你們那了在給你說,對了,張阿姨你們家現在還有沒有蔬羔餅啊,好幾年沒吃過那種東西了,真想現在就吃一口,記得以前每次我和阿海爭著吃蔬羔餅的時候你都會說哎兩個傻孩子,急什麼啊?嗬嗬,阿海還好嗎?”
張媽媽道:“阿海啊,阿海有事情出去了,你現在在哪啊?”
我道:“我現在在北京啊。”
張媽媽道:“真巧,阿海也是去了北京,我告訴你他的手機號碼,你可以和他聯係一下,記者一定要和阿海一起回來趟,幾年沒見,阿姨都想你了。”
我道:“放心,阿姨,我一定會去的。”
說完掛了電話。
接著按照張媽媽的提示撥通了阿海的電話。
等了好久無人接聽,等我準備刮掉電話的時候,電話終於接了:“喂?哪位?”
簡短的四個字,我心中的興奮無疑比喻,終於可以聽到他們的消息了。咦?電話那頭怎麼有女子的喘氣聲啊,仔細一想我就明白了是什麼事情,看了看張寧,發現他正紅著臉不好意思呢。看到我的目光,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我尷尬的笑了一笑,我也沒有想到大白天的這混帳小子居然在幹這種事情。
電話那頭看無人說話,再次道:“我是段海,你是誰?”
我罵道:“哦,你個豬精就是段海啊?”
那話那頭停頓了三秒鍾,接著中國話裏,可以說是髒話的語言都被阿海給用了出來,最後不解氣的還用粵語,港語等話又罵了一遍,我看著通話時間,他一直從0分59妙罵到6分59秒才停了下來,喘了口氣。
我奇怪的道這小子以前不罵人的啊,現在怎麼滿口粗話啊?
趁著他停頓下來,我趕緊道:“你在哪裏?”
誰知道阿海誤解了我的話,狂笑道:“好,好啊。我阿海還沒服過人,小子你今天真算是讓我開眼了,哼,敢向我叫板,小子,你聽好了,大爺我在北京市區賓館號房,有種你就來找大爺,看大爺不打斷你的狗腿。”
我笑了,靠,這小子怎麼這麼大的脾氣啊。
我道:“好,大爺我這就去找你,你有種就別跑啊。”
說完我掛了電話。
對著張寧我無奈的笑了笑道:“我也不知道這些年他怎麼變得這麼粗魯。”
寧寧擔心的道:“他不會對你不利吧。”
我笑了笑道:“你放心,我保證他不但不會對我不利,有人對我不利的話我相信他一定會給對方拚命的,就是他父母想要對我不利也是不行的。”
張寧鄙夷的道:“這麼拽?”
我道:“就是這麼拽。不過即使有人對我們不利我們還會害怕嗎?我的功力已經恢複了三層,你的也恢複了兩層,我們怕誰啊?除非他用核武器。”我誇張的道。
張寧撇了撇嘴道:“別說是核武器,恐怕就是火箭炮也能把你炸成肉末。”
哈,看來我這一個月來的教導起了作用啊,連火箭炮都知道了。“別擔心,我想以我現在三層的功力,真的用火箭炮的話,也不一定能把我幹掉,不過,你不用說了,我是不會試的。”
看到張寧欲張嘴反擊,我連忙道。
“哼,膽小鬼,我們走吧。”
換上了衣衫我和張寧出了一個月來沒有出過的房子。
來到街邊,一輛的士開了過來,張寧忙蘭手道:“TAXD!”
暈,這也會了,你攔就攔吧,幹嘛還向電影裏的女主角般小聲叫聲taxsd啊?
來到段海指定的那個大酒店,我和寧緩緩的乘著電梯上去了。
“咚咚咚!”
我敲著門,一會門就打開了,我牽著張寧的手走了進去。
荷,人還不少啊,就那麼大的屋子居然站了十個人。阿海就在客廳正中間的那個沙發上坐著。活象一個黑社會老大,仔細一想,他們家就是幹白粉發的家,怎麼會不象黑社會老大呢?
段海一行十一人,也是睜大了眼睛看著我,誰也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我居然領著一個千嬌百媚的大美人走了進來,而且看樣子也不象是來打架的,好像是來聚會的。他們一下子傻了眼,紛紛拿眼去看段海。
掏出一支香煙點上,悠閑的抽了一口,拉著張寧的小手,參觀著這個五星級的大酒店,寧寧邊走邊抱怨:“哇,好大啊,好漂亮。哼,小烈,你怎麼不帶我住這裏啊?”
我苦笑了一下道:“沒錢啊?”
張寧奇怪的道:“那你那天把自動提款機打爛拿的不是錢啊?你騙我,你說過那些紙張就是錢的?”
眾人一聽更是迷糊了,怎麼這麼漂亮的小妞不知道什麼是錢嗎?難道是個白癡?
我道:“擺脫,阿海住的這個酒店這種套間一天可是幾千塊的,那些錢連十天都不夠,我們要是住了,還怎麼買這些東西啊,你身上穿的不要錢啊?”
張寧委屈的掘著小嘴道:“哼,沒錢,沒錢不會在去取嗎?”
我道:“哎呀,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聰明啊?我怎麼沒想到啊?”
張寧見我誇她,得意的說:“哼,本小姐天資聰敏豈是你所能比的?”
我道:“是啊,我怎麼沒想到啊,這種事情還是你去幹吧,我才不去呢,讓我去偷搶幾萬塊?太丟人了,幾百萬我也不去,丟不起那人,你要是丟的起,你就去槍去吧?”
張寧一聽,臉色霎時黑了起來,我一看情況不妙,連忙逃,但是晚了。
“啊,痛,痛啊,快放手。”我大聲叫道。
“道歉。”寧冷冷的道。
“哦,對不起老婆大人,好了吧,快放了我,這麼多人看著呢?”
“哼,這回饒了你。”
撫摸著扭痛的胳膊,我又把拍我的野蠻女友的那個導演罵了一萬遍,原本溫柔善良的寧寧自從看了這不破爛電影後,就開始對我動手了。我總不能和她還手吧?再說還手萬一把她弄疼了,我會很心疼的,所以她打我不敢還手,她罵我不敢還口。嗯?還口也不敢?敢。怎麼不敢啊,還口我還過一次,她罵不過我,就打我,所以從那之後,她罵我都不還口,我要爭取坐模範丈夫。HOHO~旁邊的十一人看我們示弱無人的不把他們看在眼裏,在也忍不住了,阿海大吼一聲:“停!”
我和張寧順聲向著阿海看去。
阿海仔細的盯著我道:“我看著你好熟?閣下是誰?”
我笑眯眯的道:“你說我是誰呢?”
阿海眉毛慢慢的皺到了一塊,接著嗖的一下從沙發後麵拿出一把手槍來道:“你到底是誰啊?”
張寧在旁邊道:“小烈?看來他生氣了,那我們告訴他吧?”
我點了點頭,對著阿海道:“既然你誠心誠意的問了,那麼我們就誠心誠意的告訴你。你聽好了,我們就是超級無敵,男的玉樹臨風,瀟灑倜儻,英俊不凡,風度翩翩,擁有著廣闊的胸襟,雄偉的胸懷,寬博的知識,傲人的能力的我,女的就是一笑傾城,再笑傾國,閉月羞花,沉魚落雁,電死人不償命的她。我們兩人加起來就是超級無敵,橫行宇宙,銀河戰神俠侶。你明白了嗎?”
段海怒急反笑的道:“好,好,好。別以為在這裏我就不敢把你們怎麼樣,上。”說著對著身後的人道。
段海身後的十個人看見老大發話了,拿起手中的刀棍就向我們衝來。
我連忙大喊道:“停!”
眾人保持著撲出去的姿勢停在了那裏。
我嘿嘿的笑道:“哎呀,你們不就是想要知道我們是誰嗎?那你們說嗎?你們不說我們怎麼知道你們想要知道我們是誰呢?不會你們不說我們就知道你們想要知道我們是誰的,也不會你們說了我們還不告訴你們我們是誰的,可是你們要是不說你們想要知道我們是誰呢,我們怎麼會知道你們想要知道我們是誰的。”
我這一番話急速的說出,什麼你們的,我們的,把他們眾人都聽糊塗了。心下慢慢重複著我的話,思索到底是什麼意思。
直到寧寧再也忍受不住狂笑出聲,他們才恍然大悟。接著不等段海發出任何命令紛紛再次向我們撲來,我連忙再次喊道:“停!”
可是卻沒有一絲的反映。
我冷冷的笑了下道:“好,那就不要怪我辣手催花了。”
撲到我身邊的一個大漢唰的停了下來道:“他媽的,我是男人你怎麼辣手催花啊。”
我奇怪的道:“唉,我就納悶了男人就不能被辣手催花了嗎?”
這個家夥估計是個死腦筋,掐著腰站在我麵前道:“男人就是不能被辣手催花。你有本事催給我看看。”
我揪起一根他頭上的頭發道:“我揪,我揪,我揪揪揪,我再揪揪揪。怎麼樣?”
對著疼的抱頭不已的壯漢道:“我催你這個花沒?”
壯漢連忙點頭道:“催了,催了。”
我滿意的點頭向寧寧看去。
嗯?怎麼沒人啊?
向地下一望,原來都倒在了地下。
我歎了口氣道:“寧啊,他們都是我兄弟的手下,玩玩就得了,幹嘛下那麼重的手啊?”
張寧掘著嘴老大不高興的道:“睡覺他們不老實了,想占我便宜,活該。在說我,我連你也打。”
我道:“好,好,好。他們活該,沒事該打,該打。”
看著打開門想要偷偷跑出去的段海道:“喂,你想幹什麼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