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一下四周,愣了一下,我記的我開始打坐的時候,是吃晚飯的時候,現在怎麼還是吃晚飯的時候啊?想去兩股爭鬥的真氣,我趕緊盤膝坐了下去,突然又停在那了,剛才的痛苦實在是讓我記憶猶新啊!那種撕心裂肺,血脈憤漲的感覺我實在是感嚐試了,但最後還是咬了咬牙,決定一試,我實在是太好齊了。打坐入定,運起內視觀察一下經脈,我簡直愣在那了。原本細細的經脈現在變的又粗又闊,原本沒有打通堵塞的經脈,現在一個個全部打通。
丹田裏兩股渾厚的真氣,安安穩穩的呆在丹田之中,任何一股真氣都比原來渾厚了不隻十倍。我試著青雲子師傅所教的心法,慢慢的運起太極真氣,太極真氣立刻緩緩的隨著我的心意而自由的在經脈中運行,連一些以前我不敢去,或是過不去的經脈也暢通無阻。
導引著太極真氣緩緩進入丹田,我又忍不住的試著運行那股剛剛學會的紫天真氣,雄厚的紫天真氣也在我的導引下,遊走全身各處經脈,運行一個周天後,我把紫天真氣緩緩的導入丹田之中。我立即興奮不已的退出入定,瘋狂的蹦著,跳著。突然“咕!”的一聲,肚子傳來了不滿意的抗議聲。
我這才想起,自己好象還沒吃晚飯呢!越想越覺的肚子空的難受,於是連忙下床連跳帶蹦的向前院跑去,轉過彎,前麵就是大廳了,我們吃飯都在大廳裏吃的。我使勁一蹦“刷!”的一下,蹦到門口,在輕輕的一躍,跳到一個空著的椅子上坐下,端起眼前不知道是誰的碗,就狂扒了起來。吃了一會,發現眾人本來正在飯桌上坐著吃飯,看到我的進來,全部都張大了嘴愣住了。
我抬起頭,看著眼前的碗道:“不會是我又拿誰的碗了吧?”
看到眾人,呆呆的搖了搖頭,我道:“那你們怎麼這個表情啊?”
眾人搖了搖頭,陳林問道:“小烈,你怎麼啦?怎麼突然功夫這麼厲害啊?”
我猛扒著飯菜道:“好香,好香啊,餓死了。先讓我吃飯,我一會再說。”我邊吃邊道:“陳林啊,我中午讓你安排的那三萬士兵你安排好沒有啊?”
聽到我的問話,陳林明顯的愣了愣:“中午?”
我道:“是啊,你忘了啊?中午我們和吳鋒去軍部腮選了三萬士兵,我讓你把他們帶到新兵營去,你不是把士兵往那一放,就回來了吧?”
陳林聽到我這樣說,更加迷惑了,他看了看大家,發現大家也是一臉莫名其妙的表情,於是伸出手在我的頭上摸了摸道:“你沒病吧?”
我揮手打開他的手道:“去,拿開你的臭手,你才有病呢?”
陳林奇怪的道:“沒病啊?那你為什麼說胡話啊?”
我道:“我說什麼胡話了啊?”
吳鋒插嘴道:“你說的那是三天前的事情,你一個人練功都三天了,你是不是忘了啊?”
我一聽放下晚快道:“三天?我說呢?怎麼隻昏迷了一會,原來是三天了。”
大家一聽我居然昏迷了,立刻圍了過來一起問道:“昏迷?你為什麼會昏迷啊?”
我道:“我也不知道啊,我隻知道我在運氣的時候,真氣不聽話的自己運行起來,然後我就昏迷了。直到剛才,我才醒了過來。我看天色和我昏迷的時候,差不了多少,我還以為,我隻昏迷了一會呢。”
我剛剛說完,張寧就推開眾人,來到我的麵前,著急的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你說清楚點,真氣怎麼會自動運行呢?我們家幾代人,都沒有出現過這種情況,你怎麼會呢?你是不是按照我給你的秘籍去練的啊?”
德西蕾一把拉開張寧嚴肅的問道:“你給了他什麼了?你給他東西怎麼不告訴我們大家啊?你知不知道這樣會害死人的?”
紫仙兒也道:“是啊,對於武學一道,要求的最是嚴格了,你怎麼不管什麼就給他練呢?要是走火入魔怎麼辦啊?”
張寧委屈的道:“我隻是聽德西蕾說小烈因為在官場和軍界不知得罪了誰,被刺殺了幾次了,有一次要不是小紫仙兒他就死定了,我們可以救他一次,兩次,能救的了幾次呢?我怕他再遇到刺客會……所以我就把我家的家傳至寶——紫天秘籍,給他拿了出來,希望他能夠學會功夫以自保!我本是一番好意,誰知道他為什麼會……會……”說到這已經因為眾人的職責而委屈的說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