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說呢,大哥,張作霖來了也不給大夥直接發金條,誰來不一樣,同樣張作霖也不能讓老百姓都餓死,誰來不一樣。”
長衫男點著頭,表情很嚴肅的“哦”了一聲,然後開始沉默。
十幾秒鍾後果米打破了沉默笑著說道:“大哥你這調查,就一道題啊,我看你們清華社會調查員的工作就是出來玩啊,一邊聽戲一邊捎帶著就調了。
長衫男在擺動著自己的手表,依然沉默不語,果米一看氣氛有點不對啊,難道自己說錯話了?他回頭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中山裝跟班男,那人正在怒目看著他。
長衫男抬起頭看著果米,果米立刻有點毛了,笑著說:“大哥我說錯了奧?”
“你說的太對了,誰來都他媽一樣。”長衫男哈哈的笑了起來。
果米心想這人是不是有病啊,看起來怎麼感覺不太正常。
就在這時,茶館裏麵忽然亂了起來,隻見四、五個穿著黑色馬褂的人在前麵群魔亂舞,每人手持一把菜刀在那揮舞著,茶館的老板在邊上作揖賠不是,看戲的觀眾做鳥獸散,嗷嗷的往外麵衝。
果米啟動了輕功模式,一下竄到了屋內的房梁上,他喜歡看熱鬧,又不想跑,他的輕功是小時候他爸打他練出來的,因為他爸一打他,他就上樹和翻牆。
長衫男和他的跟班的並沒有跑,而是在那看著,好像一點都不害怕的樣子。
“老大,楚雲小姐真的不能見您,她是有來頭的,在我們這就唱這兩天,就是玩票的,您可不敢得罪她。”茶館老板卑躬屈膝的說道。
“菜刀幫有不能玩的女人嗎?真是笑話。”一個梳著寸頭滿臉血絲橫肉的大老爺們呲牙咧嘴的咆哮道。
果米一聽菜刀幫,嚇的差點沒從房梁上掉下來,心想真的菜刀幫原來在這裏。
這時剛才躲進後台的花旦走了出來,已經卸了妝,細看這位女子可以說是閉月羞花之貌,沉魚落雁之美,氣質堪比戴安娜。卸下戲服,私服是綠色西洋款的長裙,落落大方,令人沉迷,她就是楚雲。
“你想怎麼玩女人啊?”楚雲笑著說道,好像一點都不害怕的樣子。
“就這麼玩啊。”剛才口出狂言的看起來是老大的人伸手想要摟住這位楚雲姑娘。
隻見楚雲姑娘“咣”的一腳踢在了老大的襠部上麵。
“嗷”的一聲慘叫,這聲音有點像驢,還有點像狼,反正不是人動靜了,菜刀幫老大應聲倒地,翻滾著軀體。
“還看什麼,給老子把這小妞綁了,拉回去慢慢折磨。”菜刀幫老大對其他幾個已經蛋疼了的手下說道。
就在幾個嘍囉衝向楚雲的時候,剛才和果米說話的清華長衫男大喝了一聲道:“住手。”
“哎呦喂,誰的褲襠開了,把你露出來了。”幾個嘍囉十分囂張的衝向長衫男,準備開揍。
果米一看這陣勢,心想20秒鍾後這幾個人都得躺地上,長衫男的保鏢可是高手中的高手。
當嘍囉們即將靠近長衫男的時候,他的保鏢出手了,基本上是一招消滅一個敵人,手腳並用,打的這幾個嘍囉慘叫連連。
而在一旁觀戰的美女楚雲像兔子一樣,在那蹦蹦跳跳的拍手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