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既然如此為何墨鏡幫還吞並不了飛龍幫呢?”段謙從古彪的話中提出了疑問。
顧彪欣賞地看著段謙,笑著說道:“你想一下能夠跟墨鏡幫抗衡,飛龍幫能差到哪裏去呢?飛龍幫雖然不再西景市中心,但是這裏有一個江南沒有的優勢,那就是這裏到省城更近。而且在西景市與省城中間的思洱市也與江北區緊緊挨著,所以江北區在西景市範圍內來說雖然範圍小,但是從對外發展來說,這裏就更具備條件!”
“靠,既然如此,墨鏡幫就更應該將飛龍幫吞掉呀,難道墨鏡幫的老大是傻逼啊?”段謙依舊疑惑不解。
“嗬嗬,段謙兄弟,問題可沒有你想的這麼簡單,剛才我就說了,江北區與思洱市毗鄰,並且和省城也很接近,那麼這就具備了對外發展的條件,而江北區飛龍幫的老大李飛龍也抓住了這個優勢,與思洱市的狂龍幫有交集,同時與省城的明月幫也有聯係,你說在這種情況下,墨鏡幫還敢輕舉妄動嗎?”顧彪再一次解答了段謙的疑惑。
聽著顧彪分析的這些,段謙不禁有些唏噓,媽的,這黑社會還真他媽複雜!
“彪哥,我明白了,如此看來,墨鏡幫的老大其實還是有那麼幾分智慧,他經常與飛龍幫來個小打小鬧,每次都見好就收,既惡心了飛龍幫又使飛龍幫礙於麵子不好意思找幫手,從表麵上看,隻是小打小鬧,其實他這是要一步步削弱飛龍幫啊!”段謙分析道。
聽完段謙的分析,顧彪臉上的讚賞之色更加明顯了:“嗬嗬,段謙兄弟不愧是大學生啊,這腦子就是好使,你說的有道理啊!來,咱兄弟倆走一個!”
段謙舉起酒杯與顧彪碰了一下道:“彪哥見笑了,我隻不過是一個小小大專生而已,慚愧慚愧!”
“大專生怎麼了,大專生也是大學生啊!哪像我,小學都沒有畢業!”顧彪哈哈道。
“彪哥,你這是謙虛啊!不過話說回來,你對西景市的地下勢力如此了解,這倒是令小弟讚歎不已啊!”段謙笑著說道。
顧彪聽得出段謙的話中之意,他知道段謙對自己的身份有所懷疑了,此時段謙正在觀察他的表情變化呢!
不過他的心理素質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他很好的掩飾了自己的不自然,沒有讓段謙看出絲毫破綻來:“段謙兄弟,你是有所不知啊,我當年沒有好好讀書,後來就當起了小混混,實不相瞞,我曾經是墨鏡幫的小弟,隻是我還沒有真正了解墨鏡幫,便離開了!”
“因為我經常跟別人到處吃吃喝喝,打架鬥毆,總是夜不歸宿,我母親勸了我不知多少次我都不聽,最後有一次,母親出去找我,結果被車撞了,然後就……”顧彪哽咽著,臉上寫滿了哀傷,眼睛也紅紅的。
“嗬嗬,段謙兄弟,讓你見笑了!”顧彪笑著說。
顧彪說的是事實,也正是因為這件事,他才與他的老首長有了交集,這個這裏暫且不表。
段謙看著顧彪沒有說話,他隻是伸出手拍了拍顧彪的肩膀,然後舉起酒杯跟顧彪的酒杯碰了一下,接著將杯子裏的酒一飲而盡。
“段謙兄弟,跟你講了這麼多我還沒有告訴你墨鏡幫的老大是誰呢!”顧彪對段謙說道。
其實段謙還真的想知道這個奇葩的墨鏡幫的老大是誰,他想看看是什麼樣的老大會調教出像王大麻子那樣的小弟來。
“嗬嗬,彪哥,我還真想知道墨鏡幫老大是誰呢!”段謙笑嗬嗬地說道。
顧彪點了點頭道:“墨鏡幫老大名叫淩霸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