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了門,映入眼簾的是一個陌生的年輕男孩,穿了那淺綠色的製服模樣的衣服。
男孩,露出職業而燦爛的微笑,聲音煞是好聽——“請問是沈熹微小姐嗎?”
她,便機械點頭。
“這是你的東西。”她便接起。
“謝謝。”
轉身,關門。
很是奇怪,很少有人知道她住的地方。
白色精致的小盒子裏是什麼?疑惑。
恰時,不是微型炸彈便可。
打開盒蓋。
愣住。
這不是自己的手機麼。
頓時明白,鬆了口氣。
連手機都命人送來,還真是那太子爺的作風。
罷了。
在沙發上坐了下來,隨手拿起茶幾上的報紙,總歸,也不管它是何時刊發的,那沙發柔軟舒適,她隻覺的倦意襲來,竟迷糊了起來。
醒來已經是極晚了。
起身拿了放在茶幾上的手機,並沒有未接來電。
他,應該在P市了吧。
既然他不來電話,許是極忙,亦或許抽風還沒好,總歸有原因。
不明白,那公子比女人還神經質,動不動就抽風,卻還不明白哪裏惹了那大神。
想來卻是極度心煩。
怎麼自個兒剛出院,就落得這樣形單影隻。
把酒舉明月,對影成三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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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出院有些時日,在家呆著也著實苦悶,便去了科技院上班。
總歸,比自個兒在家捂著強些,重點,是遊戲打的頭腦發脹,出來換換腦子,日後好繼續奮戰。
不想,這麼多日,陳司揚卻一通電話不曾打來。
她,不論之前的他如何生活靡亂,身邊的蝴蝶繞來繞去。
她都告誡自己不要在乎他的以前,誰沒有個以前啊。
可是,這麼久不打來電話慰問一下她這剛痊愈的病人也著實說不過去不是。
好說歹說那也是一正牌男友。
手機在手中倒來倒去,還是下不了決心打過去。
算了,萬一攪了那人與美女對酒當歌的良辰美景,又成一千古罪人。
他們的關係本應如此,不是麼。恰是,見不得光。
一日,周晴倒是來了電話。
電話接通半響,硬是不吭氣。
熹微把手機從耳朵上移開,以為是電話出了問題,不小心按了免提。
倏地,河東獅吼伴著電流茲茲的聲音傳輸過來——“畜生,畜生,畜生……”無限循環。
拿手機的手嚇的一哆嗦,顫抖的手指點了聽筒。那震人耳膜的聲音才緩緩消失。
把手機重貼緊耳朵。
熹微無奈皺眉——“哪家欠剁的娃娃惹了咱晴格格,告訴老大我,定是替你滅他祖宗十八代。”
電話那端的周晴從鼻子發出一個單音節,哼了一聲。
倒是笑了起來——“前十六代就不勞煩您出手了,閻王早已幫忙解決了。”
“呀,還剩兩代,是大麻袋,還是小麻袋?”裝傻充愣,這個在行。
那邊看來動了火氣,嘶震耳膜——“沈熹微,這廂你丫還有心情揶揄人家,你就和陳司揚一樣,不是個人!”
“周晴,你大爺!陳司揚那貨不是人就不是人了,關我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