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沒聽見一般,徑直朝他走去,笑眯眯的對著他微笑,腳一使勁,踢向他搖晃的腿:“靠,踢死你丫的,我說美人兒你能不能不要這樣逗,麻煩你搞搞清楚誰是老大!丫一天不得瑟就抽的慌是不是!”一屁股坐下,見周之愷一副要千刀萬剮恨不得淩遲了她的模樣:“我說沈熹微你丫能不能別這麼爺們,踢我這樣的極品.美男,您老就不怕折了壽啊。”
夏非和周晴憋著笑互相交流了下眼神對著口型:“得嘞,今日算是倆流氓聚首了。”
她拿起杯子灌了杯水,喝了個底朝天,把杯子“噹”的一放,慵懶的翻了下眼皮:“也不嫌自己長得磕磣,還極品.美男?丫自信心極度膨脹是不是!”
“……..”
看了半天好戲的夏非忍不住的出聲了,輕咳了半響。
正值被沈熹微損的悶氣出不來時的周之愷,看到夏非那傻帽欲說還說的模樣不禁火氣蹭的冒了出來:“我說,夏非你說個P話能特媽不拿架子不,看人領導講話看多了是不?!這是啥場合,丫那套用不著,麻煩兄弟您收收!”
夏非挑了挑額角,滿臉不屑:“周大美人兒,你丫是狗啊,逮誰咬誰是不,沈老大損了你,本少總丫沒礙著你吧,你逮她報仇雪恨去呀,你丫給我等百姓抽什麼風,別以為自個兒長得風姿卓越就他媽以為有了仙氣了,不能夠!”
周晴看到周之愷一副臉色鐵青的模樣,已是笑的趴在桌子上起不來了,一手捂著肚子,一手在錘著桌麵。
夏非頓了頓“丫不是哥們說你,在上海呆了幾年,真他媽愈發的像個上海小男人,看你那奶油樣,靠,哥們我也恨不得上了你!”
周之愷“謔”的站了起來,一把拽住夏非衣領陰森森的美人音飄出來:“夏非,你也少在爺麵前得瑟,恨不得抽你丫個250.”
夏非頭一揚,痞子似的嘴角勾了勾:“周大美人兒,今個兒要不你是傻逼要不我是傻逼,咱倆得有一個是,要不這事沒完,沒法解決。”
纖細瘦削的手指整了整被他揪起的衣領:“解決?告爺一聲,咋解決?是你上了我,還是哥們我上了你?夏非,不是做兄弟的說你,就你這咱還真丫看不上,也就你逮著周晴了,人不忍心甩了您,換了二人,人還不求爺爺告奶奶的像見瘟神般拒絕你呐,還真拿自個兒當棵菜了。”不禁嘴角一瞥,上下淫蕩蕩的打量了一圈夏非。他終於逮到機會吐槽夏非了,這等好事豈能放過。
夏非氣的嘴一歪:“不是,我說周之愷周大美人,你丫在他媽上海呆了段小日子,這嘴怎賤成這樣,真拿自個當上海人了,您聽明白咯,你丫是個P市人,好說歹說也是中國發達的一線省會城市,怎麼培養出你這種不男不女的死樣,長這妖孽的臉挺他媽爽快是不?!”
再不休戰估計這場戰役沒個完。
隻見人沈熹微翹著二郎腿,優哉遊哉的往嘴裏送著瓜子仁。
長腿一伸,兩隻手摩挲了下,彈了彈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