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夥計,我們的酒菜呢?”
楊林他們還沒有吃喝多久,正喝得高興,就聽到那右邊的大漢叫了起來。眾人回頭一看,隻見那大漢怒目圓瞪,滿臉通紅,顯然非常生氣。不過他們還是靜靜地坐在那裏,就是生氣也顯得文靜。
“對不住,對不住,馬上就給你上酒上菜。”
酒館裏的夥計連忙跑了過去,小心的賠著笑臉。來得都是客,他可是一個也不敢得罪。然後他的笑臉卻沒有得到那兩個大漢的原諒,顯然那兩個大漢覺得自己受到了怠慢,右邊的大漢凶狠地瞪了那夥計一眼。
“我們原本先到,為何現在還不上酒上菜?他們後來,反而已經吃喝上了?”
“這……”
那酒館夥計也一時語塞。其實那夥計心裏明白,酒館老板見楊林他們人多,那是大買賣,自然要先為他們上酒上菜。而象他們這樣的兩個客人,稍等一下也無妨,誰知道今天卻碰到個狠角。
“什麼這呀那的,叫你們老板來,要是不說個清楚,砸了你們的酒館。”
那兩個大漢看似文靜,發起火來確猶如獅吼,嚇得那酒館夥計掉頭就跑,生怕那大漢的鐵拳砸了上來。可是酒館的老板就在酒館裏看著,卻不敢出來解釋。就是他出來,這又如何說得清楚?
“啪!”
猛地一聲巨響,震得酒館大廳裏一陣晃動。眾人回頭看去,隻見那兩個大漢怒氣衝天,麵前的桌子已經被他們拍得粉碎。左邊的大漢猛然站了起來,順手抄起了那把開山大斧,而右邊的大漢也不示弱,伸手就拿起了那根狼牙大棍。
“轟!”
大斧落處,一張桌子被砸得粉碎,大棍到處,又一張桌子幾乎變成了粉沫。這時典韋才相信,那大斧、大棍確實是真的,而且重不可擋。那兩個大漢異常的惱怒,大斧、大棍揮舞起來,在酒館裏亂打亂砸,那大斧、大棍所到之處,皆是一片狼跡。
“快跑啊……”
酒館裏的客人立即從座位上跳了起來,拔腿就往外跑,生怕那兩個大漢一時怒氣,砸完了桌子再砸人。更有些已經吃喝完了的客人,正好借著這個機會溜跑,連酒錢也免了。
“兀那漢子,快快住手!”
楊林他們卻沒有離開,他還準備招募這兩個大漢呢,眼見兩個大漢發怒,正好借此機會結識於他們。典韋率先跳了起來,順手就抄起了他的那兩隻大鐵戟,許褚也不含糊,提起了兩把大刀,都想見識見識那柄開山大斧和那根狼牙大棍。
“怎麼著,你們想打架?”
那兩個大漢停了下來,惡狠狠地瞪著典韋和許褚,不過他們的臉上卻露出了些許冷笑,似乎不相信這兩人敢惹他們。那持開山大斧的漢子輕蔑地看了看典韋和許褚,言語中透出不屑。
“打就打,我倒要看看你那把砍柴的斧頭有幾斤幾兩。”
“來吧,讓你領教領教我的開山大斧的威風。”
“哼哼,你小子要是有種,我們到外麵單挑,別在這裏拿酒館的桌子出氣。”
“好好好,我們來看看誰有種。”
那兩個大漢率先跳了出去,在酒館門前的廣場上站定。典韋和許褚不等楊林發話,緊跟著就跳了出去。典韋不由分說,手提著兩隻大鐵戟,身形稍一晃動,就撲向那個舉著開山大斧的漢子。而許褚身子一閃,就逼近那個持狼牙大棍的壯漢。
“哼哼哼……”
那舉著開山大斧的漢子冷笑數聲,身形一晃,直朝典韋疾奔而去,刹那間兩個身影挨近,霍地揮斧砍了下來。說時遲,那時快,眼看大斧就要劈中身體,典韋猛然側身閃過兩步,那大斧貼著典韋的鼻子就劈了下去。典韋不及站定,抬手就揮動著大鐵戟,朝著那大漢就刺了過去。
那持斧的大漢把一柄開山大斧舞得虎虎生風,勁力異常剛猛,處處劈向典韋的要害。可是典韋雙眼圓睜,巍立不避,反而挺著胸膛迎著大斧而上,陡然間挺臂直擊,兩隻大鐵戟上下翻飛,專挑那持斧大漢的命脈。
“鐺……”
那提著狼牙大棍的漢子眼見得許褚撲來,橫著就是一根掃來,疾奔而至的許褚閃無可閃,立即挺起雙刀迎了上去。刀棍兩撞,暴出一聲巨響,猶如平地裏爆起一聲驚雷,震得酒館也跟著晃動了幾下。
許褚將全身的力量都凝結在雙臂,硬生生地接住了那根大棍,立即覺得渾身酸麻,一口氣差點轉不過來,不過他腰跨向下一挫,卸去了他的大部分力道,猛然狂聲大喝,左腿飛起,如旋風般掃向那大漢的膝蓋。他生性極為凶悍霸道,這一腿更是剛猛十足,既陰且狠,憋著勁要將大漢的腿骨踢斷。
“好功夫!”
楊林站在酒館的台階上,饒有興趣地看著這場搏鬥,看到他們打得精彩之處,不由得高聲叫好。他一點也不為典韋和許褚擔心,充分相信典韋和許褚的武功,整個三國時代,能打敗他們的武將還沒有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