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翎路上小心點,我感覺不太對!”說著杜叢岩低頭瞄了兩眼腰間的墨布。
早就知道杜叢岩寶玉事情的齊翎,又怎會不知道功效。
“知道了少爺!”
現在人多嘴雜齊翎也不得不注重禮節,出於對杜叢岩玉石的信任,暗地裏卻打起了十分精神。
大路走了三天卻是到了梁城與國都的岔口。
齊翎雖然屬於許家卻是許家在赫爾古國梁城的一股分勢力,許寧自然是應該選擇回國都,但就在這時馬車旁邊一個修為不錯的修士高聲喊道:“大少爺有令,許久沒去梁城檢視,如今正好無事,前去參檢一番。”
事出反常必有蹊蹺!
官道大路就相當於高速,一路上暢通無阻。
按照如今許寧的遭遇應該是回國都更加安全,畢竟國都每十裏就有一個崗哨塔,而且崗哨守衛修為都不差。
畢竟是赫爾古國的國道要是出了什麼岔子豈不是往皇帝臉上扇耳光麼!
就算暗殺許寧三人也不可能在國道上下手,可是許寧卻偏僻選擇了繞開國道反而是前往梁城,這不是明擺著給人家暗殺的機會麼?!
不過畢竟人家是家主的兒子,身為本族修士自然要聽從安排。
時間匆匆距離迷森鎮也不過還有一天的路程。
作為侍從的齊翎正在和其他侍從搭建帳篷,邊搭帳篷邊警惕四周動態。
今天杜叢岩可不是一次兩次警告自己,想必今天就應該是對方出手的日子了。
入夜齊翎卻是如何也無法入睡,第六感的直覺讓他也不禁警惕。
深夜,侍從們有規律的四周巡視,齊翎和杜叢岩屬於上半夜,如今已經躺下準備休息。
隻是四周突然靜得可怕,蚊蟲之聲也蕩然無存。
躺在地鋪上的齊翎悄悄摸向一側新買的寒鐵劍。
劍身緩緩出鞘,卻未發出一絲聲響,寒光之後長劍已經提握在手。
不大的帳篷如今卻成為了絕對安全的象征。
內息軸轉絲絲內息向四麵八方展開,雖然齊翎修為不高而且還是初階的入門內功,但是什麼東西都怕練到最高最好,入門內功修煉到武修八階的內息,也擁有了一定的感應範圍。
感受著外麵寂寥的空蕩感齊翎卻更為警惕。
四周守夜的侍從竟然一個不剩。
從發現異常到現在不過幾分鍾竟然已經處理幹淨了,包括鮮血和痕跡。
敵人未免太過恐怖了一點!
立馬翻出杜叢岩的木簡,還顯示著信息看來沒有事情。
為了不讓人發現帳篷內的變化,齊翎躺在地鋪上依然裝睡,右手卻緊握長劍。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第一次麵對這種事情不緊張是假的,現在之所以在等,卻是不知道在等些什麼!
冷汗劃過齊翎的臉頰,瞪著的碩大雙目卻左右閃躲緊盯著帳篷,而身為眼睛主人的齊翎卻絲毫不覺。
突然,一聲淒慘的嘶吼傳出,隨著聲音的響起無數刀劍出鞘的聲音緊隨而至。
鏘、鏘
整個臨時營地瞬間大亂,四周刀劍碰撞聲瞬間響起,兩方人馬倒是很好辨別,對方一刹暗殺用的黑衣服飾,己方卻是雜亂無比的勢力服裝。
兩方見麵便已經打的熱火朝天,火光也瞬間衝天而起,暗殺的那一方卻是有條不絮,放火的放火、殺人的殺人,而一旁緊張無比的齊翎卻是不戰而退。